女人点点头,又问:“你和她怎么认识的?”
“我们?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但没什么交集,后来长大了,是在家里长辈的撮合下在一起的。”
“哦,青梅竹马。”
高南箫:“……”这个女人的词汇量和敏感度怎么在这件事情上这么厉害。
高南箫笑了笑:“嗯……勉强算是吧。”
“那你爱她吗?她爱你吗?”
好直白的问题,高南箫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了好几声。
“啊……我,我的话,肯定爱她。”高南箫脸有些红,“她的话……应该……也……很……爱我……吧。”
“真好。”女人痴痴地笑起来,“我也有一个青梅竹马,他是我见过的人里长得最帅,脾气最好,性格最温柔的人。”
她晃了晃脑袋,头发分向旁边,露出了自己的脸。
她的脸色苍白,看着应该有三四十了,只是皮肤有些粗糙。
高南箫:“……”
这张脸,好像有些眼熟。
高南箫没有问其他的,而是说:“他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帮你找到他。我听你的口音……你是南方人吧?感觉像江浙那一带的。”
女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就消失了:“你找不到他了。”
高南箫:“嗯?”
“他死了。”女人的眼睛空洞地看着一个角落,“被人杀了。为了保护我。但最后,他死了,我也没好下场。”
高南箫的手有些发抖,他张张嘴,本想问是不是巴赞特做的,但还是没问出来,而是说:“你……你叫什么名字,你家是哪里的?我……我可以帮你回家。”
循序渐进,温和一点。
女人还是没什么表情:“你帮不了我。”
“我……”
“你要是能帮到我,你不会被关在这里。”女人把筷子和勺子扔在桌上,金属的餐具碰撞发出桄榔的声音,“没人救得了我,没人能抓得住他。”
高南箫直觉,女人说的是巴赞特,她说,没人能抓得住巴赞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