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安排。”赵泊欢拍拍左筠心的肩膀,“但你也要小心自己,注意身边,特别是……”
她话没说完,但左筠心知道她在说住在对门的那个小女孩儿。
她到目前为止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和左筠心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这不太符合巴赞特的作风,谁知道他会不会临门一脚靠小孩子来取胜,他那个没人性的变态,不做这种事才叫奇怪。
“还有剧组。”赵泊欢叹了口气,“我弟和老师……他老师也是我老师,都会去,我老师会时刻监控你的安全,至于我弟……就是过去打个掩护的,他的安全会有保障,你不用太管他。”
左筠心:“好。”
她想起那天见到的留着长发,眼尾有点红的年轻男人,问:“你也是山河大学的研究生吗?”
“唔?不是。”
“那为什么你和你弟会是一个老师?他是你本科时期的导师?”
“不是。”赵泊欢笑着摇摇头,“我们都叫老师,但意义不一样,我弟叫老师就是导师,我其实严谨来说该叫他……师父。或者换个高级一点的,师尊。”
“老师”和“师父”之间的差别,左筠心还是清楚的,她点点头,没再继续往下问。
都是神秘的人,问下去没完没了,而且她也无意于去追究太多别人的隐私,点到为止即可。
舟车劳顿回到家,左筠心打了个哈欠,困得不行,但还是打开电脑看视频,与此同时,知道她回来了,易雪把他们的一些分析也都发给了左筠心。
左筠心撑着下巴。
急。
她能感觉到,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巴赞特现在有点急,破绽就在他冒充高南箫这件事简直就是漏洞百出。
很明显,巴赞特敢来是有自信能骗过所有人,但是这个“所有人”里,似乎不包括高南箫身边很亲近的人。
因为他的父母都已经过世了,家里没长辈,也没什么后辈,整个高家几乎就靠他一个人撑着。
这样的社交关系,想要冒充简直太简单不过了。
但是偏偏任久,还有特情局的孰湖,他们都或多或少和高南箫有过接触,在不被人监控的地方,也有过私人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