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任久躺在床上,拉起被子蒙住脸,乔爱玲坐在旁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任孝初拍拍乔爱玲:“别笑了别笑了,你管管你儿子的死活!”
“可是真的好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乔爱玲擦擦眼角的眼泪,“孩儿啊,我是真没想到啊。你爸当初追我那可是相当情场老手啊,怎么你就这么纯情呢,人就是夸你句可爱,你就……哎呀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任久恼羞成怒开始挑拨父母关系,脑袋蒙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我爸那么老道那是追过的人多!我不一样!我一直洁身自好,女孩子手都没拉过,左筠心是我初恋!”
任孝初瞪大眼:“诶!不厚道了啊!怎么还陷害我呢!”
“这不叫陷害。”任久拉下被子一角,露出一只眼睛,他微微眯着眼睛,“这叫说明事实!”
任孝初确实是情场老手,年轻的时候确实是风流过一段时间,但是人家风流走肾不走心,他是既不走肾也不走心,就是一种虚荣。
一种“我是任家的少爷谁都该来捧着我”的虚荣,直到遇到了乔爱玲,犯贱去撩人家结果被反撩,还被反撩到了。
登时一股胜负欲以及“女人,你很有趣”的霸总情结涌了上来,任孝初使出浑身解数追乔爱玲,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功了。
成功的一瞬间,任孝初悟了,从一开始他就被乔爱玲带着跑了,乔爱玲,天赋型选手。
但当年的具体情况不再详谈,不管是乔爱玲的天赋异禀,还是任孝初的勤能补拙,任久,一个都没继承到。
乔爱玲终于不笑了,揉着自己笑疼的肚子,问:“怎么样?需不需要我跟你爸给你支个招?”
任久这才缓缓拉下被子,猫猫祟祟露出自己的脑袋,委屈巴巴:“你们认真的吗。”
“真的啊,认真的。”乔爱玲在床边坐下,“我老早就觉得筠心是我儿媳了,来,坐起来,好好说。”
任久慢腾腾从床上爬起来,还没等乔爱玲说话,他就整个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好丢脸啊……”
“这哪儿是丢脸,这说明你单纯!你不是什么沉迷风月的人!”任孝初拍拍他,“振作一点,来了,爸妈给你当军师呢,啊,起来。”
任久瘪着嘴,抱着枕头靠着床头,乔爱玲摸摸他的额头:“来,先说一下你平常和筠心都怎么相处的。”
话音刚落,任久的手机就响了,是左筠心发来的消息:睡了吗?方便打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