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绘梨衣还在等着呢,思考再三白柏把绘梨衣拽到了楼梯的拐角。
在他的脸蛋上吧唧了一口。绘梨衣笑眯眯的也凑过来在白柏的脸上吧唧了一口。
白柏无奈的扶了扶额头,这要是自己以后自己每次和绘梨衣分开,她都要亲亲怎么办?但绘梨衣也会亲自己,想想倒也不错。
(*′I`*)
刚走到仓库门口,白柏就闻到了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他拉开了仓库的大门,刺鼻的血腥味更甚,他捂住了鼻子。
橘政宗被绑在中间的桌子上。眼睛望着天花板。或者说是脸对着天花板。因为桌上那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肉块的东西眼眶里已经没有眼球了。
看了眼桌子周围的出血量,和橘政宗全身上下那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白柏真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已经死了。
强忍着恶心,白柏找到了一根拖把,用拖把棍,戳了戳桌上那团东西。
“歪,死了没?”
他叫了一声
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没有回应,因为白柏看见橘政宗的耳朵已经被切掉了,被放在了桌子下边的桶里。
他看了眼桶里面都有些什么。
耳朵,牙齿,眼球,额……这长条状的被烤焦的是什么东西?
不能真死了吧?白柏心想,可原本已经没有动静的肉块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血甩的到处都是。害怕血沾到衣服上白柏赶紧往后一退,打开了无尘之地的力场。
“你怎么和上次砍的那个牛郎一样埋汰?”
白柏嫌弃的吐槽了一句。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啊,但我来这儿也只是为了恶心你一下。听着赫尔佐格。”
听见赫尔佐格这个名字,橘政宗的动作明显一滞。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
因为被上杉越拔掉了舌头,所以他嘴里只能发出阿巴阿巴的动静。
白柏用拖把棍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让他闭嘴。
“快死的人了,就别吵吵嚷嚷的了。虽然我还寻思来看看你能不能抢救一下,再折磨你一段时间,但看样子估计是没戏了。”
白柏环顾了仓库一圈,刚刚来的时候上杉越和他说如果橘政宗死了就帮他烧了,留仓库里占地方,仓库里有汽油。
可汽油没找到,白柏倒是找到了一箱子酒,准确来说是华夏进口的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