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寒冷冷凝视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南宫雪,心中的厌恶之情更甚。
他不羁的弹了弹烟灰,冷耻:“南宫小姐的哭戏如今倒是很有戏剧张力呢,难怪那么多资本大佬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你如今还真是驾轻就熟呢,佩服。可惜啊,你的眼泪在我面前不值钱。”
南宫雪苦涩着拭去脸上的泪,眼中透露出一丝决然:“天空之泪的赔偿问题,我会交给我们的法务······。”
江墨寒黑眸骤敛,暴戾的打断:“哼,我JY的堂堂副总还躺在医院呢,你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南宫雪嗤笑出声:“我刚刚还纳闷,堂堂的JY怎么会出现李亮那种猥亵妇女的人渣,原来他的上司是你,嗬···,您放心,我就是倾家荡产,我也会将他绳之于法。”
江墨寒闻言,桀骜不驯的直击要害,“你有证据么?我们有哦,楼道的监控里拍摄到的画面是你自己走进来的,没有人逼你哦。当然,你可以说是进来之后才遭受威胁的,但请问,你有被侵害吗?身上有伤痕可以佐证吗?既然没有证据,你空口无凭就想诬陷我的副总吗?”
南宫雪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失去了血色,变得异常苍白。
她被江墨寒那颠倒黑白、冷酷无情的言辞气得全身颤抖不已。
江墨寒似乎对南宫雪如此强烈的反应感到极为满意。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步步紧逼,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与挑衅:“然而,事实却是,我的副总此刻正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身受重伤,至今仍未苏醒。南宫小姐,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法官会更倾向于相信哪一方的说辞呢?”
南宫雪的耳畔一阵轰鸣,一听不清江墨寒在说什么。
她水雾氤氲的眸子里,只有江墨寒的薄唇一张一合,周身散发出的狠辣与阴鸷之气,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让人心生恐惧,不寒而栗。
她呆立当场,许久才回过神,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的颤音:“即便是你,作为事件的目击者,也不会站出来为我说一句公道话,对吗?”
江墨寒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的冷笑,仿佛对南宫雪提出如此天真问题的嘲讽与不屑。
他兀自燃起一根烟,话锋一转,“南宫雪,珠宝戴在你的脖颈间,却莫名丢失,难道不是你没有妥善保管好吗?你自己没有一丁点责任么?”
南宫雪听着江墨寒句句扎心的话,像是被定住般,动弹不得。
江墨寒吐出一圈烟雾,继续道:“你却如此轻易地就将罪名扣在他人头上,你有证据吗?对他人公允吗?还是因为你的嫉妒心在作祟?”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无形的剑,精准地刺入南宫雪的心房,让她本就脆弱的情绪更加难以平复。
南宫雪红着眼眶,带着一丝迷茫:“除了你们,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要害我。”
然而,江墨寒却并未给她继续沉溺于情绪的机会。
他倏然起身,动作中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凌冽气息,桀骜地掐灭了手中吸了一半的烟。
江墨寒冷冷凝视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南宫雪,心中的厌恶之情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