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情难自禁地阖上美眸,双手不自觉地拽紧衣角,如同他们第一次亲吻般,羞怯紧张,又满怀期待。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墨寒的唇却始终未曾落下。
南宫雪诧异的猛地睁开美眸,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失落。
她抬头望去,却见江墨寒正以一种复杂难辨的眼神冷冷地凝视着她。
南宫雪似是被雷劈一般,愣怔在原地,难以置信的看着再次阴狠冷漠的江墨寒。
江墨寒似是在看一个荡妇,一脸的厌恶,嗤笑出声:“南宫雪,你和肖云究竟多久才做一次啊?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啊?想不到竟让你如此饥渴难耐?还是说他那里根本就不行啊?嗯?”
南宫雪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墨寒,瞠目结舌。
江墨寒的唇角勾起一抹嗤笑,坏笑着挑了挑剑眉,继续恶语相向,“哦,不对哦,肖云见到两个整容女时就已经把持不住自己了,一男战两女,这战斗力还是可以的哦。他怎么可能不行呢?难道说,你根本喂不饱他?惹得他只好在外寻花眠柳,发泄多余的精力?嗯?”
他边说,边抬手摩挲着南宫雪雪白娇嫩的脸蛋儿,像是在审视一个物品般恶劣。
南宫雪气的攥紧粉拳挥了上去,却被江墨寒一把扣住并压下。
江墨寒冷笑出声,那不屑的神态已经溢于言表,“哦,好像也不对,你表现的像是发情期的动物,我不过跟你贴的近了些,你就已经按捺不住身体的躁动了,这么饥渴难耐啊?这么想男人啊?嗯?还是说你的本性如此?”
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窘迫的南宫雪,仿佛在看一个主动献身的小丑。
南宫雪羞愤难当,泪眼婆娑道:“江墨寒,你?你刚刚表现出来的温柔原来都是装的吗?想不到你竟然变得如此无耻!”
语落,她快速低垂下眼帘,试图掩饰尴尬与失落,然后抬手去推江墨寒的胸膛。
不曾想,江墨寒却猛地扣住她纤细的手腕,并反手压在南宫雪的头顶,“嗬,究竟是我无耻?还是你水性杨花不守妇道?想当年,难道不是你主动招惹我的么?否则,你以为我会跟你谈恋爱吗?”
南宫雪刹那间似是被五雷轰顶,江墨寒如今连他们当年恋爱的往事都当成了肮脏不堪的事。
南宫雪的娇躯晃了两下,一行清泪顺着美丽的脸颊落下。
被羞辱的体无完肤的她,泣不成声:“江墨寒,你无耻,你这个混蛋···,当年,当年我主动跟你说话,跟你交朋友,我就是荡妇了么?你凭什么如此羞辱我?凭什么?·····”
江墨寒看着被自己激怒的南宫雪,看着她哭的梨花带雨,心中好似畅快了许多。
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跋扈的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炽烈与霸道,长驱直入。
这个吻没有丝毫柔情蜜意,反而充满了浓烈的侵略性和占有欲。
江墨寒用力撬开南宫雪的贝齿,与她柔软的舌尖激烈交缠,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抵抗与挣扎都吞噬殆尽。
南宫雪在震惊与错愕中感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吻,泪流满面。
既有被征服的屈辱感,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与渴望。
“不,不要这样。”南宫雪娇柔的推搡江墨寒坚实的胸膛,羞愧交加。
南宫雪情难自禁地阖上美眸,双手不自觉地拽紧衣角,如同他们第一次亲吻般,羞怯紧张,又满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