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见状,连忙摆了摆手,眼神中带着几分闪烁,“真的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高雅之所以会走上出轨这条路,会不会是因为乔泽总是忙于出差,家里常常只剩下她一个人的缘故?你觉得呢?”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似乎在试探着江墨寒的态度。
江墨寒闻言,眉头不禁紧锁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你为何要替高雅那种行为不端的女人辩解?出轨就是出轨,无论何种原因,都不能成为其正当化的借口。男人在外奔波劳碌,是为了给家人创造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而女人,难道不应该坚守本分,珍惜眼前的生活吗?怎么到了你这里,反而成了出轨的合理理由了?”
南宫雪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我并不是在为她开脱,只是想说,婚姻要想长久稳固,终究需要双方共同的努力和付出,单方面的牺牲和等待,终究难以维持。”
然而,江墨寒却似乎并未将这话听进心里,他显得有些跋扈地打断道:“不管怎样,这都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们没有必要为此争论不休。”
南宫雪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也经常不回家,唐宁会不会也会感到孤寂?”
江墨寒那双深邃的眸子突然直直地看向南宫雪,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他沉声道:“三年未见,雪儿,你可曾感到过孤寂?”
南宫雪被这话戳中了心中的柔软处,鼻尖一酸,想起过往江墨寒的冷漠与决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我一点也不孤寂,这三年我过得很好,很充实……”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声音却带着几分颤抖,显然是在说谎。
江墨寒看着南宫雪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和又强颜欢笑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懑。
他猛地一把揽过南宫雪的软腰,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懊恼地问道:“南宫雪,你告诉我,你说这三年没找过别的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南宫雪闻言,气得满脸通红,粉拳攥得紧紧的,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江墨寒的胸膛,“你这个大坏蛋!你不是又要像三年前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吗?你走啊!你……”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显然已经被江墨寒的话触动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江墨寒看着南宫雪这副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他叹了口气,温柔地帮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柔声哄着,“我以为,你为了离开我开始割腕自杀,开始自残了。你都如此拼命的想挣脱我,我还赖在你身边干嘛?还不如干脆离开你,至少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