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斛律光凑到高澄耳边,小声说道:
“昨日是否有祖珽在?
当初大王宴请众人,丢了一个金叵罗,窦中尉命众人脱帽检查,才发现那金叵罗在祖珽的发髻之上。
还有在司马世云家宴时,他也曾偷藏过两面铜碟。”
高澄听后,如梦初醒,祖珽一向有偷癖,急忙说道:“快去把他给我找来,详查!”
秦姝在一旁,听到这话,已经憋得满脸通红,差点笑出声来。
可那书商还在,她也只能憋着。
而高澄此时已经尴尬到了极点,满脸通红。
为了息事宁人,只能先付了那几卷书钱,然后客客气气地打发了书商。
待斛律光找来祖珽,一番威逼审问后,祖珽耷拉着脑袋,如实招供了。
他早把那几卷书拿去卖了,换了钱,赌钱吃酒了。
高澄气得七窍生烟,直接命人把祖珽拖下去,打了四十军棍。
秦姝此时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一发不可收拾。
高澄先是一脸无辜地盯着她,没一会儿自己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后面又过了些日子,高澄带着秦姝,还有舍乐得一行护卫,排场极大,亲自去参加崔暹妹妹再嫁的婚礼。
这门亲事是高澄亲自许下定下的,对方氏族门第都高于高慎。
高澄如今亲临婚礼,一方面是为了给崔暹长脸,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狠狠地打脸抛妻的高慎。
崔暹领着新妹夫,恭恭敬敬迎接高澄入席位!
一时宾客们都觉得这婚礼不仅排场大,连大将军都亲临参加。
议论起来
“看那就是高王世子,大将军高澄”
“他居然也来了!”
“都是看在新娘哥哥崔暹的面子上”
…
但席间,也有人不免议论起崔氏的前夫高慎,以及高慎如今的妻子李昌仪。
一个人小声说道:“那高仲密现在的妻子,是固安县伯李徽伯的女儿,叫李昌仪。
据说以前高仲密在兖州当刺史的时候,喜欢与显公和尚参禅礼佛,经常到了半夜都还不睡呢。”
“那李昌仪因此心生怨恨,不停地挑唆,最后高仲密居然就把那和尚给一刀杀了,真是残忍啊。”
又有一人满脸好奇地说道:“高仲密竟怎能如此,受制于女人?想必那李昌仪长得甚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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