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讲给阑夜听,开闸时又堵在喉咙,千千万万汇聚,只余内心深处的表达,
嘴张了好几下才有声音,
“....对不起”
明明知道他要去干什么!明明二哥也提醒过了!明明自己能阻止....
就连东方拂晓自己都没发现,手心握得太紧、附着在药罐内壁的膏体都要融成液体..
时间仿佛没有了刻度,流逝得无声无息。
..
手臂的长度有限,等完全涂不到位置,东方拂晓终于松开了阑夜,让阑夜恢复成平躺,
把那上半身剩余的伤口都被抹了个遍,以防万一,东方拂晓的手落在阑夜未褪的亵裤之上...
解之未半,余光将阑夜紧张的眼睫和躯体的微缩收入眼底,
面无变色,全无往日发现阑夜装睡时的不满,动作暂停,
此刻尽是着急的关切,话说出口却带上了习以为常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