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止不住，它怎么会止不住……”

少女的声音有几分哭哑，更多的则是着急和慌张。

她好像，变得有些在乎自己了。

陆楚辞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躺在叶锦落的腿上，享受这最后的片刻安宁。

他欠她一条命，是怎么都还不清的。

哪怕他也死过了一会，也不可能算作是偿还。

可多少，他的心会平复一些。

上次送叶锦落走的时候他都没来得及见她一面，现在轮到自己走了，倒是躺在了心上人的怀里。

就算是死，好像也很值得了。

用生命损耗换回他们二人的一次次相遇，真的很值，不是吗？

“陆楚辞！”

叶锦落几近崩溃的喊了一声。

她不能接受是自己亲手杀害了男人，更不能接受男人是倒在自己怀里死去的。

陆楚辞已经没力气看她了。

两分钟的时间，足以让他的生命走到尽头。

可现在还没有完全咽气，不过是还是因为他强撑着吊着一口气罢了。

“啪嗒！”

一滴泪水轻轻的滴在了男人的脸上。

叶锦落哭了。

其实陆楚辞真的见过了很多次叶锦落哭的时候，害怕也好伤心也罢。

可他从未见过，叶锦落是因为舍不得自己，所以才哭的。

他也从未，这般心痛过。

不过，要是叶锦落有着之前的记忆，看见他死了会不会还会嘲讽一波？

他也不清楚。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和叶锦落一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