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雪走后,章颖便思考要怎么样才能从老鸨那里拿回天使的卖身契,带天使离开这里,章颖觉得想要拿回天使的卖身契并不容易,毕竟她是有机会成为花魁的人,换做其他人或许会容易一些,哪怕是要墨雪的卖身契也会比天使容易的多。
翌日一早,老鸨又跑来找章颖:“凤儿姑娘,这两天在花满楼住的还习惯吧”?
章颖刚刚起身,惺忪着睡眼点了点头:“钱妈妈来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老鸨露出她那标志性的笑容甩了甩手帕:“呦,凤儿姑娘初来乍到,妈妈当然要多关心你一下,若是哪里不适应就直接跟妈妈说,我好帮你调整”。
章颖摇了摇头道:“谢谢钱妈妈,我没有什么不适应,既然钱妈妈来了就算一下昨天的表演我能分到多少银两吧”?
老鸨听章颖问道钱自己也笑开了花:“凤儿姑娘可真是厉害,昨天客官们的打赏超过了五千两可是创下了新高,凤儿姑娘分到钱后一辈子吃香喝辣也花不完啦”。
紧接着老鸨一收笑脸:“只不过凤儿姑娘,前日我破例给你分账就弄出了很多麻烦,毕竟咱们花满楼可是官家开的,咱们这里的姑娘可都是在官府有登记需要交税的,可是凤儿姑娘还没有登记,前日我瞒着官家给你分赏钱已经被教训了一通,今日妈妈实在不敢这么不明不白的分给你”。
章颖皱了皱眉,这是要克扣工资吗?于是一脸不悦的问道:“钱妈妈的意思是”?
老鸨一脸讪笑道:“凤儿姑娘不是妈妈不给你结账,只不过你也不能为难妈妈不是,凤儿姑娘只要登记备案让官府得知你陆小凤是花满楼的姑娘,之后扣掉需要交的税,剩下的还不是咱们自己怎么分都行”。
章颖也大致明白老鸨的意思了,她这是盯上我了,想要我卖身到花满楼,现在还没想出办法怎么拿到天使的卖身契,又怎么能把自己扔进去,虽然章颖倒是不怕签什么卖身契,毕竟自己要跑卖身契也没用,那些什么屎尿遁甚至五行遁都弱爆了,我是可以直接死遁,我跑掉后可以让这个身份从这世上消失,所以签不签卖身契真就不在意,如今在这里见到了天使,自己肯定不会就这样离开,可是要签卖身契也要用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来换,否则我凭什么卖给你。
老鸨见章颖不说话就拿出一张纸铺到了桌上,老鸨用手指指了纸上的一个地方:“凤儿姑娘只要在这按个手印或者写上你的名字就可以了”。
章颖大致扫了一眼竟然还是死契,除非买主不要了可以转卖,自己连赎身的资格都没有,根据昨天与老鸨的对话来推断,只要签了这个卖身契,那真是她让我做什么就要做什么,除了不能要了我的命,其余让我做什么都在当代法律允许的范围之内,章颖笑了笑,这是当我不识字吗?就算我能死遁也不会签这种玩意。
老鸨已经把笔递到了章颖手中:“凤儿姑娘,你把名字写上就行,然后我就能把昨天的钱分给你了”。
章颖用手指点了点桌面上的纸张好奇的问道:“钱妈妈,咱们花满楼的姑娘都签了这个卖身契吗”?
老鸨又甩了甩她那手帕:“呦,凤儿姑娘,这不是什么卖身契,只是拿去官府做个备案,官府就知道咱们花满楼有你这么一个人,毕竟咱们都是官妓,所以每个留在花满楼的姑娘都有做记录”。
章颖说道:“钱妈妈,我能看看其他姐妹们是怎么签的吗”?如果她能把天使的卖身契拿来给我看看,我直接夺过来就好啦。
只是章颖想得有点太天真了:“凤儿姑娘,咱们登记过的姑娘都送去了官府,并不在妈妈这里”。老鸨故作为难的说道。
章颖皱了皱眉对老鸨说的这话一个字都不信,她手中若没有这些姑娘的卖身契,又拿什么约束这些人,她只不过是不想拿给我看而已,或许是每个人的条件都不同吧。
章颖把桌上的那张纸卷了起来递给老鸨:“钱妈妈,我才刚来,你再让我多适应几天吧”。
老鸨脸色一沉:“凤儿姑娘是不想要银两了吗”?
章颖苦着脸道:“我当然想要,可是我才来两天,钱妈妈总要让我和姐妹们多接触一下,看看与姐妹们合不合得来我才能决定是不是要留下来”。
老鸨一改之前的柔情,语气冰冷的说道:“小凤呀,你要知道不是你考虑要不要留下来,而是我要不要收留你,我看你一个小姑娘可怜才愿意收留你,可在花满楼的姑娘是必须要登记才行,不然你不是为难我吗,如果你不登记,那妈妈即便再不忍心也只能请你离开,可你这么个丫头片子没了这片瓦遮身,流落街头是什么下场你也应该很清楚吧,下次你还能有那么好的运气遇到侠客救你吗”?
墨雪走后,章颖便思考要怎么样才能从老鸨那里拿回天使的卖身契,带天使离开这里,章颖觉得想要拿回天使的卖身契并不容易,毕竟她是有机会成为花魁的人,换做其他人或许会容易一些,哪怕是要墨雪的卖身契也会比天使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