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彪离开的第一天,夜幕悄然降临,晚餐结束后,胡大山静静地坐在那张老旧的椅子上,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不由自主地长长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引起了一旁何雨柱的注意,他好奇地凑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干爹,您这是怎么啦?难道是觉得今天这茶泡得味道不对劲吗?”
然而,还没等胡大山回答,站在一旁的何雨水突然抬起脚,用力地踹向了何雨柱,并嗔怪道:“哥哥,你别乱说话!干爹肯定不是因为茶水的事儿叹气呢!干爹,您就放心吧,以彪哥那壮实的身板儿,不管到哪儿都不可能会吃亏的!”
听到何雨水这番话,胡大山微微点了点头,但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担忧和疑虑。他喃喃自语道:“是啊,这孩子向来机灵,身体也结实,按说走到哪里应该都能应付得了……可是这次,那个农场毕竟离家近,他还会不会回来?真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岔子。唉,我当初让他过来,到底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啊?”
说着,胡大山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整个人仿佛被一种沉重的思绪所笼罩,久久无法释怀。
何雨水常常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和胡彪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那时,只要跟在彪哥身后,那简直就是吃香喝辣,三天能饱餐九顿呢!然而如今,她自己的状况却稍显特殊起来。虽说彪哥已经离开了,但好在他还有个姐姐留在这儿,而那位名叫陈雪茹的女子对她也是关爱有加、呵护备至。
这一天,李德群来到李怀德家中蹭饭吃。酒足饭饱之后,李德群开始发起牢骚来:“叔啊,您看能不能帮侄儿往上再提一提呀?”
听到这话,李怀德眉头微皱,没好气儿地回应道:“你还想怎么升?当初可是你哭着喊着非要挤进街道工作,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你给弄进去。结果呢?这会儿你又琢磨着要升官啦?我只不过是轧钢厂里的一个小小的副主任而已,哪有那么大能耐去满足你的野心呐!”说完这番话,李怀德重重地叹了口气。
接着,他瞅了一眼满脸失望的李德群,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赶紧回去吧,别做白日梦了!还是早点洗洗漱漱上床睡觉去吧,说不定在梦里啥愿望都能实现咯!”
其实,此刻李怀德心里正憋着一股闷气呢——他最为倚重的得力干将胡彪,不知怎的居然被人给弄走了。后来经过一番暗中打听,他这才得知原来背后捣鬼的正是轧钢厂的那帮家伙。想到这里,李怀德不禁恨得牙痒痒。
李怀德十分不满,这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吗?有什么矛盾不会反馈给他让他来解决吗?就知道窝里斗,特别是四合院里的那两个老师傅,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了,德群啊!你和那胡彪同在一个院子里住着呢,当时究竟发生啥事儿啦?我也就大致知道个情况而已!”李怀德满脸好奇地凑上前去询问道。
一听到这话,李德群顿时来了精神,兴致勃勃地开始讲述起胡彪一人独战院里三位大爷的英勇事迹来。尤其是讲到胡彪轻轻松松就捏住并捏爆了易中海的时候,他更是说得绘声绘色、眉飞色舞。
“啥?这小子竟然如此凶狠残暴?”李怀德听完后,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瞪大双眼,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实在难以想象当时易中海所遭受的那种痛苦该有多剧烈。
“唉!真是太可惜喽!从今往后怕是再也见不着这样的精彩场面咯!我住的那个四合院里呀,可是有着一大帮子牛鬼蛇神呢,整天都热热闹闹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层出不穷。要不是您过年叫我过来这边小住两日,我还真舍不得离开我那充满乐趣的小院儿呢!”李德群一边摇头叹息着,一边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
“行了,你啊,就在这街道里好好地沉淀个两年!我呢,也会想尽各种办法去给你找找关系,托托人啥的。当然啦,如果实在不想等那么久,还有另外一个选择,就是直接调到咱们这轧钢厂来工作,咋样?这两条路摆在这儿了,你自己挑一条吧!”
李怀德语重心长地对着自己的侄儿说道,眼神里满是关切和期望,心里想着无论如何都得给自己这个侄儿铺好未来的道路。
李德群一听,面露难色,嘟囔着嘴问道:“叔啊,在街道能不能不用熬这么长时间啊?两年时间可不短呐!”
李怀德皱了皱眉,摇着头回答道:“不行啊孩子!街道那边儿我可没啥熟人能说上话的呀!要是有熟人,我早就替你安排好了,还用得着让你受这份苦嘛!”
李德群似乎还不死心,接着又问:“可是您不是跟那个胡大山挺熟的么?让他帮帮忙呗。”
李怀德苦笑一声,解释道:“傻孩子哟,我跟那胡大山也就是别人介绍认识的,说白了就是互相帮忙,利益交换罢了。这种关系哪能靠得住啊,关键时刻不一定顶用呐!”
侄儿听后,长叹一口气,显得十分无奈:“唉……行吧,那我就先试着在街道熬一个月看看情况。如果真坚持不下去了,到时候叔您可得说话算话,把我调到扎钢厂去哦!”说完,便一脸愁容地低下了头。
“好了!我说你这修养可得继续好好练练啊,不然怎么能当官呢!瞧瞧你办事情总是这么急躁,一点儿都沉不住气!如此毛躁,怎能成大器?”李怀德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教训道。
就在这时,李怀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开口问道:“对了,那个胡彪被发配到哪里去啦?”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好奇。
李德群稍稍思索了一番,然后不太确定地回答说:“嗯……好像是北方的某个农场吧,但具体位置我还真不清楚。”
听到这话,李怀德不禁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叹气道:“哎呀,你呀!要知道那胡彪可是跟胡大三有关系的,就冲这点,你也该多多留意一下嘛!平日里为人处世得多加小心,多积累些人脉资源,这样等将来你有机会升官的时候,才能有人愿意出手相助啊!”
李怀德看着眼前的人,苦口婆心地劝诫着,希望对方能够明白其中的道理。
胡彪离开的第一天,夜幕悄然降临,晚餐结束后,胡大山静静地坐在那张老旧的椅子上,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不由自主地长长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