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听得一声尖叫响起,那叫声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入易中海的耳朵里,震得他脑袋嗡嗡直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乱飞乱撞一般。而发出这声尖叫的不是别人,正是贾张氏。
她怒目圆睁,脸上的横肉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着,那张嘴张得大大的,活像一只正在咆哮的狮子。
“他们竟然不答应!老娘我都已经做出这么大的让步啦!我愿意赔钱给他,可他们居然还是不同意!真是岂有此理!”贾张氏一边跳脚大骂,一边用手狠狠地拍打着桌子,那架势好像恨不得把桌子拍成两半似的。
紧接着,她突然眼珠子一转,将矛头指向了站在一旁的易中海,质问道:“老易啊老易,这件事情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去办?你该不会是心里还存着别的念想吧?难道说你就眼巴巴地盼着我被送到西北去受苦受累,然后好让贾东旭来给你养老送终不成?”
面对贾张氏这番毫不留情的指责,易中海顿时觉得有些委屈。他连忙摆了摆手,一脸无辜地解释道:“哎呀,老嫂子哟,您怎么能这么想呢?天地良心呐,为了您这档子事儿,我可是接连请了两天的假啊!我容易吗我?可问题是人家许家就是不肯松口啊,我又能有什么法子呢?”说着,易中海无奈地摊开双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然而,贾张氏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只见她冷哼一声,蛮不讲理地说道:“哼!少在这里跟我装可怜!我看呐,分明就是你办事不力!不行,明天你还得接着请假,我要跟你一块儿去找那许家人理论理论,我倒要瞧瞧,他们究竟敢不敢在老娘面前翻天!”
“我明天难道还得继续请假不成?你自个儿一个人去难不成真就不行啊?”易中海满脸苦涩地开口询问道,为了处理眼前这件棘手之事,他已然接连请了整整两天的假啦!倘若此事再如此拖延下去,那他毫无疑问将会被车间主任唤去狠狠训斥一番。
听到这话,贾张氏当即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双手叉腰怒声反驳:“哼!少在这里胡言乱语!你若不陪着一块儿前去,仅凭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如何能够独自应对那两个凶神恶煞、如狼似虎般的大老爷们儿呢?万一他们对我动粗施暴,那可叫我如何是好呀?”
贾张氏这番强词夺理的话语一出口,易中海顿时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指着贾张氏,声音颤抖着说道:“你……你竟然还好意思自称是个弱质女流?想当初,是谁飞起一脚便将那许大茂给踹得蛋碎一地啊?像你这般凶悍泼辣之人,居然还有脸说自己是个弱姑娘?”说到此处,易中海只觉得自己的嘴角都因为愤怒而忍不住地剧烈抽搐起来。
然而,对于易中海的指责和嘲讽,贾张氏却是恍若未闻一般,她依旧蛮横无理地叫嚷着:“甭跟老娘啰嗦这些没用的!总之这件事情就这么敲定了!今儿个中午我要到你家里头吃午饭!记住了,必须得给我弄点儿香喷喷的肉食来打打牙祭!否则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贾张氏最后的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了易中海的心坎之上,差一点儿就让他当场崩溃掉。
易中海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气神一般,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下子就变得萎靡不振起来。
他那原本还算挺直的脊背此刻也微微弯曲着,脸上的皱纹更是如沟壑般深刻,看上去好似瞬间苍老了十岁有余。
此刻的他满心疑虑与不安,不禁开始重新审视起自己当初决定让贾东旭给自己养老这件事情是否明智可靠。
光是那个泼辣难缠、尖酸刻薄的贾老婆子就能把人折磨得够呛,感觉自己都要因为她而少活十年啊!想到这里,易中海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然后迈着沉重且蹒跚的步伐缓缓朝着自家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显得如此艰难,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一路上,他的心头都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惆怅和忧虑。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胡彪这边的氛围却异常温馨和睦。只见胡彪满脸笑意地对陈雪茹说道:“亲爱的,啥时候搬到我们那边去住呀?我大爷刚才还特意问呢!”
听到这话,陈雪茹娇嗔地白了胡彪一眼,反驳道:“哼,搬过去干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爷他压根儿就不待见我嘛!”
胡彪一听,连忙紧紧搂住怀中的佳人,安慰道:“哎呀,宝贝儿,咱们现在连儿子都有啦,管他喜不
“什么!”只听得一声尖叫响起,那叫声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入易中海的耳朵里,震得他脑袋嗡嗡直响,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乱飞乱撞一般。而发出这声尖叫的不是别人,正是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