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在老家时见过很多像首长这样的病症,知道有个偏方,就是不知道您愿不愿试试?”
早在阮昭说出他的病症时,巩执先对她的信任就多了几分,所以听阮昭一说,他就立刻问道,“什么偏方,要是真治好过人,试试就试试,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了,什么方子没试过。”
郑回春也好奇问道,“对,你先说说这偏方是什么?”
见两人不排斥,阮昭才说道。“就是用猪惊骨研磨成粉,再配上朱砂捏成丸子,每晚睡觉前,塞到耳朵里,塞上十天左右就行。”
这两种东西都有避邪压惊的作用,到时候她再用灵力画个聚魄符,把巩老的魂魄稳定在身体内,他的症状就会消失。
至少在他寿命结束前,能让他不用受罪。
郑回春没听过这种偏方,有些犹疑。“朱砂的作用我知道,这猪惊骨是民间用来避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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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昭点头。“是。这就是个偏方。村里的老人上了年纪后,就像巩老一样晚上睡不好,就用这种方法,十分管用。”
巩执先心动了,“我觉得这个方法好,简单,也不用吃那些苦汤水。
老郑,你这徒弟收不收,不收我可单独找人家给我配方子了啊!”
郑回春一听急了,“你想的美!小阮现在是我徒弟,你找她配方子,得经过我同意。”
邢主任一听,赶紧推了阮昭一下。“愣着干嘛,还不快叫师父!”
阮昭连忙朝郑回春弯腰鞠了个躬。“拜见师父。”
郑回春乐的不行,“哎!好。”
至此,阮昭算是正式成了军区医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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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阮昭和邢主任从中药房出来,吴锐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郑师傅答应了吗?”
邢主任笑着回道,“答应了。”
吴锐这才松了口气,“太好了。”
说完想到什么,又跟阮昭说道。“阮昭同志,我本来想陪你一起去的,但郑师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