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算计的又是谁?
或者说他们都在这个圈套里?
之前他始终不相信那个机灵聪慧的女郎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
今日所见又让他有了一些迟疑,也许她孤身一人在外,阿木又人手不足,很容易被人算计。
若眼前的女郎确实是郡主,喜得是如此快便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忧的是身陷三皇子府,凭借他们几人又如何能把她救出来。
萧禹城忽然察觉到一道锐利如刀的视线,他回望过去,便见到了拓跋宇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这边。
萧禹城心里一跳,连忙闪身离开。
拓跋宇脸上的神情,让他察觉到拓跋宇可能已经猜测到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带着那女郎出来试探自己的。
只是他此时心里有些乱,只觉得千头万绪一时理不清楚。
他需要寻到其他人商量对策,也许应该寻郑珩来确认一下这人的身份。
“殿下,他走了追不追?”莫气问。
“不必,他还会来的!”拓跋宇笑笑又转身回府了。
只留下头戴帷帽的人一头雾水。
萧禹城先回了平城的住处,回禀今日发生之事,“俺在那府门前见到一个忒俊的郎君,还有一个小女郎。可惜离得有些远又带着帷帽,没看清那女郎模样.......”
萧禹城笑的傻憨,他脸上的包着的布巾一直未摘下来,看起来有些滑稽。
步六孤派来守着他的人是他手下的一名小将,叫阿怒。
说是小将其实年纪约莫四旬男子,据这小将说他祖上一直是草原上给步六孤氏放牛的奴隶,到了他这一辈,步六孤寻把他带到了战场上,靠着二十年的功劳脱了奴籍,成了小有权势的小将。
因此阿怒对步六孤寻忠心耿耿,可以说是步六孤寻的心腹。
步六孤寻就是萧禹城认识的那个步六孤。
阿怒有些鄙视萧禹城的愚蠢,告诉他后几日不必再出门,便径直离开了。
这些日子,大魏人见他还算老实,对他放心了很多,也不再整日守着他,
只是每日午时,日暮时分给他送些吃食过来,夜里更是连守着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