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齐看他,赵明之才道:“前些日子我来给拓跋宇传信,路上碰到了斗一教的人。我就跟了上去,跟到了...”
他说着转头看向阿木,轻声道:“明月楼。”
“那些人大约有十几人,进了明月楼再也没出来,我在外面守了一夜也没见他们出来,反倒是又有些可以之人不断地进了明月楼然后过不了多久就离开。那些人看上去不一般,给我的感觉像是军营的人。我心下好奇再有人出来我就偷偷的跟上去,结果那人去了平城外的西大营。”
“后面这些日子我又跟踪了几人,除了军中之人,竟还有禁军的人,还有一些看上去像是文臣的。昨日这些人进出更频繁了,我怕要出事儿就想着今日来找微丫头,带她离开。没想到......”
阿木懊恼道:“不仅是明月楼,贺拔府这几日也是常有人登门,早知道昨夜就该直接把她带走!”
萧禹城则把这些日子他的收获讲了讲,“我带来的几人去盯着那个贺赖氏了,我的人潜入了西大营,前几日发现前几日有人到过西大营,然后西大营的主帅身边多了不少新面孔。而且贺赖氏府上也有了异动,前几日有个怪异的人去了贺拔府,最重要的是那些守在府外的禁军竟然没有阻拦!”
三人说的话都表示平城的形势越来越恶劣,他们齐齐看向莫气,萧禹城道:“拓跋宇不是个蠢人,而且他能让我去做的那件事,就知道如今平城的形势他并不是一点都不知情。”
莫气闻言叹了口气:“我们殿下前日也接到了消息,不仅西大营,而且步六孤驻守南境的十万大军也有了异动,虽然暂时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但是如今平城已经不安全了,这也十点下要送荆儿离开的原因。”
“这贺拔氏不是你们大魏太后的娘家吗?如今在大魏也算是第一勋贵了,权力地位应有尽有,他们这是想做什么?是另外拥立新君还是想掀了你们拓跋氏的统治,自立为王?”
“我听说了一些,”阿木突然道:“之前听到贺拔家主与贺拔言说起过,好像是大魏皇帝觉得贺拔氏手里的权柄太大了,要削了贺拔氏的权力,还想让贺拔氏几位小辈去从军。而且有人察觉到了贺拔氏背后的那些生意,这怕是动了贺拔家的痛处。贺拔言若真的要造反,大魏的南北两部大人怕是不会答应,应该会推另外一位皇子登基。”
他记起来曾经在明月楼地下看到过那位大皇子。
“我们在这里说这些没用,这些都得让你们殿下知道才行,还有这些动作,你们大魏皇帝有没有察觉?可是如今谁能进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