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周闻言面露尴尬,连连摆手,“惭愧惭愧,老夫没有领兵征战之能,未能立下战功。不足提!”
杨宗周毕竟是长辈,这话萧禹城不好回,两人说不下去,他只能告辞,“听说郡主这两日身子不适,晚辈当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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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当如此,理当如此!”杨宗周笑的一脸促狭,萧禹城离开杨宗周的院子彻底松了口气,看来郑微此刻的安全无虞,但刺史府不宜久留,是时候离开了。
萧禹城往这边来的时候恰巧看到杨靖气冲冲离开,心下担忧加快了脚步。
笃行院外,守院的小婢告诉萧禹城,“郡主今日乏了,早早歇下了!刚才郎君来,郡主也未见!”
此时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以他对郑微的了解,这个时辰她根本睡不着,猜到这是她搪塞杨靖的借口,自己也不好随意戳破,想了想就离开了。
萧禹城等到夜里子时,从榻上起来换上夜行衣,悄悄进了笃行院,在卧房外的窗棂上敲几下。
睡在外间惊醒的春然立马起来,走到窗棂不远处低声问,“谁?”
“萧禹城!”萧禹城也低低回了一句。
这时郑微也行了过来,忙道:“春然,快让他进来!”
郑微穿好衣裳,走了出来,激动的问:“信,你们看了?”
萧禹城点头,看她外袍歪着半挂在身上,走过来自然的帮她理了理,轻声道:“信,你阿兄与我都看了,不止如此.....”
春然打断他们,“郡主,萧将军,你们不妨坐下来说,奴婢给您点一盏油灯,让彩衣带着那些小婢去做些吃食,就说郡主饿了!”
这样一来,郡主屋里有人声也不会引起人怀疑,还能支走附近那些值夜的婢女。
春然思虑周全,郑微很满意,“就照你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