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气愤了求她以后不要针对我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就给她磕头了,我以为她就可以放过我了,可是没有,
第二次是坐着物资船的时候,在船上蝈蝈我,下船了还让她身边的人刺挠我,行这个只是说说难听的话我也可以当做没事人一样,忍一忍。
结果这次,我不是跟你说了我给你做了点点心吃吗,那冲进门抢东西吃的小孩你还记得不”
傅征记得,配合的点点头。
“就他还有他那个妈翠兰,趁你不在家竟然找上门来,我拒绝施舍她就急了,还踹我门,脚印现在还留在那里呢,小孩的脚印我总踹不出来吧,我再怎么瘦小也是穿三十七码的鞋子,印记很好辨认的,
那个什么郭芳大姐,是非不分,聚集一圈人把我叫过去想要我给翠兰赔不是,还当着十几个人面说我有病,我没办法了只能来找领导,结果领导是她爱人,我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她可以这样对我。”
乔溶溶垂着脑袋拉拉傅征的衣袖:“我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了。”
白国栋的表情是听一句话眉头深一分。
怎么可能。
郭芳怎么可能那样干。
但结婚报告的事,自己确实提过一次,聚集十几个人这么大的事怕是稍微问一下就能拼凑出结果,看乔溶溶这样子,搞不好真的是受了大委屈。
他站起身:“我说乔同志,你个小姑娘也别拿话顶我,我这就亲自去问问什么情况,你说还有翠兰的份是吧,行,我一并找来问话。”
看着他动真火的样子,乔溶溶心道,自己这也算是硬核告状了,整个郭芳一系一起告。
也不知道浑水过后,她藏在水底下的那个真实目的能不能顺利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