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溶溶眼中蓄满泪水,下一刻睁开眼伸手,像是要把谁狠狠掐死!

“溶溶、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宽厚的胸膛,温暖的怀抱,就在身侧。

乔溶溶木木的缓和了几秒,放下自己的手,侧过脸去,贪婪的吸着傅征的气味。“傅征。”

“在,我在。”

“老公,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再没有你,你一定要记住。”

再?

这个字眼让傅征有点整不明白了,但他还是说记住了。“乔溶溶,我记住了。”

乔溶溶缓和了很久,缓和得又要睡着了,才想起来傅征得去训练了。

他又不是跟自己一样没工作的家庭主妇。“你快去训练,我没事了。”

傅征狐疑,真没事?

“那你也起来,我顺路送去你看看大夫。”

大夫……

本来想说不用的,但乔溶溶想起梦里的画面,又想起自己憎恶的武诗云,便点头同意了。

看了一眼时间,不过六点二十。

看来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可能才四五点。

乔溶溶拾掇了一下个人卫生,跟着傅征一起出去,他执意要背着乔溶溶,说她看起来好像要被风吹走了。

其实乔溶溶抵达海岛后,是真的好好吃饭没有亏待自己的嘴和胃了。

可他们都这么说了,乔溶溶也就跳了上去。

傅征说正好当做负重了,被乔溶溶咬了一口耳朵,差点腿一软一起摔了。“别闹。”

“咬一口怎么了,你是我老公,我就闹你、就闹你。”

“那也不能咬那儿啊,我撸起袖子给你啃啃行不,是不是想吃猪蹄了那么馋。”

“嗯,猪蹄要吃,你也要啃,反正都是猪蹄子。”

傅征坏心眼的报复,背着她转两圈。

轻快的笑声伴随了一路,这人真真实实的在她面前,可以触碰,可以对他这样那样,所以上午的阴霾都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