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溶溶虽然不会给对方指定职业,但是觉得广播员、剧团演员之类的也不错,实在不行既然是军属可以试试做话务员,哪一碗饭都可以端很久,还不需要暴晒、劳作。
“演员,话务员,这两个也很不错啊,可是我文化也不高,外形也不算特别出众。”
“别纠结了,和你爹一起考虑考虑,也许你愁苦的问题,你父亲能帮助你一二。”与其在这里苦恼有没有资格,不如借助一下他父亲的帮助,比什么都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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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年轻气盛过,也曾在聊家常,聊着聊着会附和一些人的话题,觉得有些人不过有个好爹嘚瑟什么。
后来受挫了没有帮衬的力量,才感觉有人帮扶一下,特别这个人还是你亲人,别提能带来多大的助力了。
既然有,为什么不用。
有时候啃老这个词的出现,只是对没有老人可以帮衬而发出来的另类悲鸣。
当然,超越能力的啃老不是啃老,是吸血。
凡事都有个度,所以她让白露要么回去商量一下,看看白国栋能不能能力之内帮她摆平一些问题。
白露似懂非懂,反正乔溶溶的话她是愿意听的。
两人在乔溶溶家门口分开,看门锁被卸下,纸条也已经被摘掉,傅征是回来了。
“那我先回去了,下次见。”白露摆摆手,脚步加快往营区去。
乔溶溶推开院门,发现傅征略带吃力的给后背擦着什么。
她心中咯噔一声,受伤了?
原本在乔溶溶手里的小桶落地,她小跑几步到了卧室门边,傅征指了指桌面上的药油:“你回来啦,帮我擦擦药,我够不着。”
“我看看,怎么会受伤了呢。”乔溶溶拿了药,却还是跑出去洗个手,这才跑回来给傅征涂药。
没有伤口,但是有磕碰的痕迹。
傅征说训练场上磕磕碰碰,这是常有的事,最近大家都在为两个名额斗争,有个别人难免着急了。
“那你也着急。”乔溶溶下意识说道。
傅征咧个大白牙笑呵呵了。“知道媳妇你心疼我,不过这事儿在我新兵的时候做得,如今都是七八年的老兵了,继续这么气盛下去我永远都是小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