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那个链子,乔溶溶那天有摸了一下,确实不是金属是塑料,上面甚至还有褪色的白色小点,那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出现,后来作为证物却能弄丢,巧合吗。

可林国立这个人,上辈子的记忆中,是没有什么权势背景的一个人,如何能在海岛就操控后续的变化,除了有人帮他,没有第二个可能。

那么那个帮助林国立善后到这种程度的人,图什么呢。

其次,镇上的调查说并没有晓梅这个人活动,那她到底是不是镇上的人?如果是,为什么大家要说这种话,如果不是,冒充的意义何在?

只是单纯的乱搞男女干系?

乔溶溶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

太过敏感也不合适,说不定真是巧合。

金巧儿到底是没和林国立继续住在一起。

傅征回来后说林国立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忽然开始频繁挑战他。“那天压制他的人全被挑战了遍,虽然林国立总是被打趴下的那一个,但他起来后还是挑战下一个、下一次。

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别说其他人,所以劝了劝,他却忽然说我们偏帮,还冤枉他,他要用菌种的方式来解决掉他身上的脏水,搞得我们几个里外不是人,而且已经有两个人任由他打了。”

“后来呢?”

“后来他却笑了笑给那两个人拍拍身上的灰尘,故意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然后就看向我。”

乔溶溶皱眉,如果被冤枉了这么做情有可原,可她真真切切看到晓梅了就代表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乔溶溶心疼傅征,这绝对是被人耍心眼耍到脸上来了。

可不等乔溶溶的心疼多持续几分钟,傅征又毫不在意的表示:“随便他,挑战就挑战,先能光明正大打倒我再说吧。”

那一脸自豪的样子,看来是真对自己的身手很是自豪。

乔溶索性也先夸了几句,随后提出了要学擒拿的要求。

她还只是一个孕妇,傅征只能比划两下招式给她看,然后两夫妻在院子里打没什么正行的擒拿。

日子平静的向前推进了几天,这个时间段,乔溶溶又钓上来不少好东西,整理了之后分为不能卖的、只能自用的、以及可以拿出来吃掉的。

其余的就是可以售卖的,放在了仓库里。

这天又是坐船出去,她收拾了一些以前做的吃的,比如饺子、雪花酥、花生酥以及包子馒头之类的,下船之后直奔杨漫妮处,

她和两个保镖在这里住得还算愉快,乔溶溶带来的吃的还分了一些给楼下的老夫妻,坐下来聊天的时候,顺便问了问关于晓梅的事情。

“啊,前几天是有人在打听这么一个人,我们说认识,那姑娘就是这两年来的,他们还非要我们说我们是记混了,搞不懂是做什么?”

估计乔溶溶实在是面善,而且是先认识的乔溶溶,后面才听人问那些话,在他们心里乔溶溶就不属于新的陌生人,嘴巴就吐露出来了。“那些人可凶了,还叫我们管好自己的嘴巴,以为自己是谁啊。”

乔溶溶安抚了一下老人家的情绪,将话题引到了其他地方。

杨漫妮就坐在旁边听,好一会拉着乔溶溶的衣摆:“我知道一个事情,你应该会想听。”

于是乔溶溶被杨漫妮带到了楼上,从一个小窗户的位置看向后面的林子。

“因为我在这里也没有认识的人,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