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团长临走前都拍着他的肩膀,说有困难及时和组织开口,结婚是大事,敷衍不得!

严大娘抱着小虎,“钱当然是给我孙子存着的!你结婚娶新媳妇儿,以后有老婆孩子疼,我的大孙子可没人疼了!”

严崇不信,“好你存着,把钱拿出让我看一眼。”

“我存着就存着,干什么要给你看一眼!”

“娘!你是不是把钱寄给大哥一家了!?”

严家的骂战遭到食堂工作人员的驱逐,看着严大娘顾左右而言他的嘴脸,严崇简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连新媳妇儿都不管,气冲冲离开!

把儿子气走,严大娘有过一点点心虚,但很快又消匿不见。

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儿子在老家田地里下苦力,她时不时寄点钱补贴怎么了?这钱与其让外人白吃白喝了,不如寄回去给大儿子家,让几个孙子补补。

纪晚卿中午没吃多少,准确来说是就动了两筷子做做样子。

瞧着后面纪小柔敬酒都不敢正眼看她,估摸着是终于把她认出来了。

夫妻俩回家简单下了碗肉酱面垫垫,纪晚卿顺便把自己认识纪小柔的事儿给江澈说了,免得他不清楚情况。

“继姐?”江澈惊讶。

“嗯,后妈带过来的,跟着我爸改了姓。”

江澈也觉得怎么会这么巧,“那……”

“不用理她,只要不犯到我们跟前,随她。”

看起来关系不怎么好啊。

江澈懂了,“明白了,就当没这个人。”

想到在云河市纪小柔那恶心的操作,纪晚卿还是多叮嘱一句,“不过察觉到什么异常,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她看着柔柔弱弱,其实心思恶毒胆子也大,指不定什么时候给你来个恶心的,让你防不胜防。”

以前在云河市,她孤身一人,被纪小柔暗害顶多是遭遇安全问题。

可现在在部队,熟人多夫妻俩的交际圈都在这儿,纪小柔反而变成了那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她是豁得出去,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但投鼠忌器,总不能让江澈来承担这个后果。

见卿卿第一次用恶毒来形容一个人,他神色敛肃几分,“知道了,我一定防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