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刚才想换衣服。可是怕抻着伤口,那你能帮我,……脱,……换衣服吗?”陆明修也红着脸,低头扭脸轻笑,自己这算不算借机耍流氓了。
“油腻,过来,我帮你?”安知意红着脸,皱着眉,算了,看他那样子也怪可怜的,就当是个普通病人。
男人笑咪咪地,一副计谋得逞的高兴样,还得是他的好知意,这女孩从来都是个心软的神。
男人看着面前的女人,一颗颗的慢慢解开衬衣的纽扣,解到第二颗的时候,他手停下来,故意露出自己白皙的胸肌,安知意连忙侧过脸,低下头,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
她转过头,伸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摸索着给他解开扣子,陆明修在这一刻有个念头在脑中腾起,一闪而过,她虽然结婚过,不会还没有跟那人有过那事吧,他连忙压下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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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意在摸到他那温热的胸膛时,条件反射地缩了手,说话竟然口吃了,“我,嗯,我那个,你还是自己脱吧,脱完了,我帮你换吧。”眼睛却下意识地闭上,手很规矩的扯住他的袖子。等着陆明修转身把胳膊从衬衣袖子里抽出来,她连忙从旁边打开的行李箱里拿了件干净的衬衣抖开,举着递给他,扭过头,等他自己穿上。
陆明修立刻明了,心里立刻涌起一股子既愤怒又窃喜的情绪,愤怒是原来那渣男晾了她整整两年,窃喜是因为老天居然给了他追求她的机会。
晚上,安知意换了一身睡衣,五月的傍晚气温不高,客栈里有些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沁甜的花香。院子的绣球花和红色的木棉花次第绽放着,花苞在小霓虹灯的照耀下闪着迷离的光晕。她紧了紧身上的披肩,坐在窗前犯楞,最近因为吃药的原因,她一直没有胃口,所以,晚上根本没吃,房间的门被推开,陆明修端着一盒刚买的小蛋糕进来。
“知意,我看你一晚上没怎么吃,买了你爱吃的奶油蛋糕,先尝尝看!”陆明修看了眼她那清瘦的容颜,有点心疼。
“好,谢谢,你怎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