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我招了,我得了脑瘤,一个月前确诊的,医生说可能下不了手术台,我也没招了,京城的大医院都看了。没戏!还有那个杰森,我可不想拖累人家,那就太不地道了。所以,回来之前,我就跟他离了,手续都办完了,杰森是我马仔,合伙人,要真不离婚,那不是缺德吗。就这样。你俩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关键我跟他不来电的。”安知意语速快的惊人,低头看着地板的花纹,不再言语。
这回换安云卿慌了,他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这,这是真的啊,就没有什么解决办法了,看了几个医院啊?”他慌忙把妹妹按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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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坐,妹,踏实坐着,快告诉我,看了几个医院了啊?”
“京城的几个大的几乎都看了,中医也……看了,都没什么好招,嗐,没事的,就是一刀的事,过得去就活,过不去就……,实在不行,就你们养我呗,是不是嫂子。”她咬着自己的指甲,也有点说不下去了,知道装是装不下去了。
“那还有什么说的。”林沫沫忙扶额,都要被这小姑子的脑回路气笑了。
这时,楼道里似乎安静了下来。
“对了,意意,你这脸怎么变成这样了?怎么变化这么大!”安云卿想岔开话茬道。
“哦,我原先这不撞断了鼻梁骨吗,刚到那边的时候,就进行过手术,修复了一下鼻弓部位,后来又修复了那道疤痕,再后来,我的一个室友,就是我冒用她姓名的夏安茜夏小姐,她得白血病快死了,最后一次手术我做了微调,按着她的样子整得。”安知意指着自个的五官边比划边道。
“现在除了眼睛,五官其他部位都变动过了。还行吧,我觉得还行,挺好看的。”
安云卿并没有再问下去,只是低头用大手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他突然象想起什么似的,手向下一捞,提起脚边的手提纸袋,对妻子说“沫沫,我刚才从车库上来时,看见对面好像在搬家,不知道对面住的是什么人,这袋吃的,是过来时候给儿子买的蛋糕,就当个伴手礼吧,麻烦你去一趟,邻居住着,日后也有个照应。”他给媳妇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