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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哥我一定会的。”
对于当年的事,陆明修其实早有察觉,当年他家家贫,外公一个人养家,外婆在街上卖冰棍和糖葫芦为生,后来,外婆又弄了个卖报纸杂志的报摊,而他时常用业余时间给人家打零工、送报纸养家,但那时,外公多病,家里总是入不敷出,后来,上了高中,偶然被安知意请去做她的家教老师,开始他以为真的是安知意学习不好。
直到后来,他渐渐发现,这女孩根本不用补习,她除了文科那几门全年高分的科目外,英语、数学却总是能严格控制在80分区间,并且这个分数从没有过波动,直到有一次,期末英语听力,那天迟到的安知意姗姗来迟,仅凭在高音喇叭里播放的那段录音竟然拿了个满分,他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人家女孩在暗中帮助他,只不过为了顾及他的自尊,没明说罢了。
姜姜从病房出来,一直在一边静静地听着,这会儿走到安云卿面前,“安大哥,知知姐让你进去,她醒了。”
刚才三个男人的话,她几乎全听见了,在杰森说要退出时,她才大大的松了口气,这会才走到杰森边上,冲安云卿道。
安云卿进了病房,姜姜看了眼安云卿的背影,又看了眼身边的杰森讪笑道:“哎,那个谁,你还挺坦荡的啊,爱而不得的事,挺难受的吧。”
“切,才怪呢,我这叫爱的坦荡,被拒绝不挺正常的吗,我有表白的权利,我们老大也有拒绝的权利,这有什么可耻的,男欢女爱,咱中国不是有句,那话叫什么来着,落花什么,流水那什么来着。哦,我古汉语这方面不太好。”
“哥们,你那说错了,这是成语,那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行,你这还真是米国做派。”姜姜拍着杰森的肩膀。
坐在一旁地陆明修这时总算松了口气,背过身去,唇角翘起一抹弧度。
病房里,安云卿惊愕地听完了妹妹和妻子的叙述,神情逐渐变得冷峻。
“他黎家怎么敢的!”安云卿手攥成拳头,狠狠地砸在床栏上。
“不用查了,你出事那会,父亲怀疑此事有蹊跷,私下让我调查过他家,那些日子我就一直怀疑,好好的,宋阿姨为什么把黎雪弄到国外去,开始我以为是黎雪整容,可是黎雪回来,脸根本没动。这么看,这黎家夫妻未必清白,难怪咱妈说过有福之人,不入无福之人。看来咱妈看人还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