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意心念一动,这些不都是那张心愿清单里的吗?
高毅又走到第四个托盘前,揭开,里面是一份纸质协议。是马场购买协议,“这是先生给您买的一间赛马场,就在海城市郊!”
“他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安知意低声地嘟囔着,看了眼面前的礼物,“行,高特助,替我谢谢他!”
夏之安却在一边抱着胳膊, “意姐,这姐夫是一掷千金博红颜一笑吗,我去,我这大直男都心动了,姐,这么好的男人要不介绍给我吧,妈呀,太感人了。”夏之安夸张地摇摇头, 一副被惊到的样子。
“滚,少掺和,要道歉也得本人到场,他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安知意扭过头去不答。
一边的高毅见安知意仍然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有点急了,拽着安知意的手腕道“行,安小姐,您跟我来,跟我去个地方。”
高毅拽着安知意出了房间,进了电梯,下到地库,上了高毅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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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高特助你要带我去哪啊?”车子上安知意不解的问道。
“到了您就知道了。”高毅少有的严肃地道。
车子上路,出了小区上了路,高毅车子开得很快,一路上他面色凝重,安知意不解地问“你要带我去哪啊?”
高毅还是那话,“到了您就知道了。”车子一路开到城东一片商业住宅,看地段和外观,安知意估计是几年前的开发的小区,比她现在住的住宅档次稍逊一点。
两人进了电梯,到了十六层,高毅用钥匙开了门,指着房间里对安知意道:“进去吧,这是七年前买的!” 安知意走进房间里,突然觉得莫名的有些熟悉感,好奇怪啊,她从没来过,为什么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房子有四间屋子,房间的装修是暖色调的,但风格似乎是十年多前的风格。
“有没有觉得很熟悉,他还真是个长情的人,那时陆总在伦敦工作,他早年十几岁时就来了伦敦,我也是跟他在大学校队认识才知道的,他比我们都小,十几岁时,别人在中学,他已经是J大历史上最年轻的大学生了,他学习很刻苦,早早就完成了J大的课程,毕了业。后来,他卖了一套他母亲留给他的首饰,那应该是九年多前,他创立了华睿的前身_——LAG ,一家生物科技公司,那时大家都很难,但是再难,他也咬着牙挺着,您的照片我们很早就见过,后来公司稍有起色,他就寄钱回国内,买下了这套小房子,他跟我说,是准备回国追求他的姑娘。
可是没过多久就听说您结婚的消息,我知道您失忆了,这些您可能都没印象了,但是我想您一定知道,陆先生大概很小的时候,他妈妈就去世了,他一直跟着外公外婆还有舅舅舅妈一起生活。人过得挺艰难的,寄人篱下嘛!他父亲在他母亲去世没多久,就再婚了。”
这事安知意还真的在网上搜索过,网上的信息很详细,陆明修,少年丧母,跟外公外婆生活,他的父亲好像一直生活在英国。但好似跟陆明修一直没什么交集。报道上的介绍极为笼统。
“在英国的这几年,他就像台永不停歇的机器一样工作着。”高毅指了指房间的布置道:“安小姐,这里有没有觉得很眼熟啊!”
是,这房子一进来,她就觉得莫名的熟悉,这里的每一件布置,怎么那么像自己高中时画的一张室内设计的草图。
记忆的碎片又开始慢慢地重组,记忆里有个高个子男孩,对她说“哎,这图看着好温馨,住在这里可能连做梦都是甜的吧。”
记忆如影片一样,镜头拉近了,终于能看清那男孩的样子,好像是陆明修啊,记得那时他还开玩笑说”这图的透视比例有点歪啊”,气得她要拧他的耳朵。后来那张草图就不见了,可能是丢了吧。
再后来他在高二下半学期,突然就去了英国,那时她还挺迷惑的,她问过他,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她只知道他爸爸住在英国。开始他俩还通过信,后来突然就断了联系。
这家伙,竟然按着自己的那套设计图,装修了这套小房子。
高毅推开一间房间,这是一间朝阳的房间,里面竟然是一间画室,室内阳光灿烂,落地窗边有一个画架子,架子上有幅画,罩着一块白布。房间里只有一张摇椅,临窗有一只小沙发,还有一个小茶几,房间另一侧有一张小床靠墙放着,还有一张茶桌,室内装的是实木地板,沙发前还铺着厚厚地羊毛地毯,屋子里挂着几幅油画和素描。“陆先生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