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城从地上捡起请柬,看见那请柬上的文字也是一惊,待看到请柬上的名字也吃了一惊,“怎么会,知意,不是死了吗?”
不过他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想了想, “不可能的,不会是遗作展吧。”
看了眼请柬的信封,是华睿旗下的画廊,“是不是小陆他们公司旗下的画廊吧,打个电话问问就知道了。”
宋怡迟疑地接过信封,正犹豫着要不要打这个电话,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请柬被从她手中夺过去,黎墨琛呆呆地楞在原地,他眼里忽然露出狂喜地光芒,“妈、爸,知意她还活着对不对,她活着,她回来办画展了,没死,她没死。一定没死。”
与他相反的,一边的黎雪却面色铁青,“这不可能,她死了,她明明死了,我看……。”
慌地宋怡忙捂着她的嘴,掐着女儿腋下的软肉,还给丈夫使了个眼色,“安家那些人不是说知意已经死了吗,舒城,儿子,你俩不是见过知意的尸体吗,一定是搞错了!”
宋怡拼命地给黎舒城递眼色,黎舒城总算明白了妻子的意思,拍着儿子的肩膀,“对啊,儿子,这是陆氏的华睿旗下画廊办的,要真是知意的画展,他们那里一定知道实情!打电话问问就知道了。”
黎墨琛眼前一亮,“对啊,要是知意的画展,她爸爸妈妈、哥嫂一定会出席的,咱们打个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你看这请柬上有电话。“
电话打过去,是策展人接的,对方恭敬又不失客套地答复:“抱歉,我们只知道,是夏小姐受安知意小姐哥哥的委托,办的展览,夏小姐和安小姐据说是师出同一所美术学院,目前知道的是夏安茜小姐会出席展览。展览设立拍卖环节,两位女士的画除部分非卖品和已经售出的以外,会用于拍卖。拍卖所得将用于希望工程和老少边穷地区的中小学生的教育支出。”
这个答复实际上是安知意和夏之安事先商量好的,就是为了对付黎家的说辞。既没有说安知意死,也没有说她在,但出现的只有夏安茜。
黎墨琛不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难道她真的死了,“不会的,知意不会死的,不会,她不会离开我的!”他几近疯狂地摇晃着脑袋,身子摇摇欲倒,眼睛里有一些泪水,“不会的,意意,知意,她活着,我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