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高考,他跟他提出考京大、华清,安知意一句戏言被他听到心里去了“最次也就是个京北理工大。”而事实也被她一语成谶,这事让他记了一辈子,他不愿意承认是自己不行,不愿意承认是自己自卑,那年安知意不幸在考前一天被三轮车撞倒,胳膊和腿打了石膏,她竟然忍着疼,被推进考场,居然能考上一类的南大,那可是南大啊,国内四大着名学府之一,这和她理想的京大只有一分之差,她的优秀和松弛每每让他嫉妒到抓狂,这也成了他的心魔,故而一步步把自己的初心忘了,忘了自己是爱她的。
“哥,你怎么不说话,我说错了吗,我胡说八道是吧,你心里要没那么想过,我那两句挑唆怎么会有效,你还关了她两年。”
黎雪最终被宋怡拉走,她表情冷厉,眼神森冷,像啐了毒。
黎雪扭身推开母亲,“妈,我知道我永远也达不到你们的标准,我永远都比不过那安知意哥俩,你们心里永远只有别人家的孩子,只有我哥哥,行,我走。”
她扭身撞开边上的佣人,冲出大门,走了,留下屋子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华睿大厦,陆明修的总裁办公室里,沙发茶几上摆着几个菜,陆明修正在给安知意夹菜,安知意吃了两口,放下筷子,笑咪咪地看着陆明修,“明修,咱们也领证了,既然都是夫妻了,我的情况你都知道,我在米国又结了婚,离了,是假结婚,那人叫杰森,你是不是,也该对我坦诚一点,我失了忆,你的情况我只有一点印象,跟我说说你的情况,我只记得你有个外婆,好象有个报摊,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她老人家还好吗,怎么这么久没看见她啊?”
“嗯,我外婆是那年你出事的第二天,……那天晚上我刚赶到抢救你的医院,那时你还在昏迷,外婆那边就出事了,是心脏病去世的,人走的很突然,没受什么罪。我外公是我十三岁那年没的,之后我就和外婆、舅舅一家生活的。”时间过了这么多年陆明修说起这事,情绪仍然有些低迷。
“那你爸妈呢,哦,高毅高特助告诉我的,说你爸爸在英国,说你妈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你爸爸再婚了。”
安知意突然变的小心了起来,神色愧疚地道“对不起,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是高先生带我去你的小房子时候说的,我无意冒犯。”
安知意突然发现自己又失言了,要命,她轻轻给了自己一下,懊恼地皱眉闭了闭眼,社死啊!
“你,你给我写了那么多情诗,为什么不拿给我,反而看着那黎……,看着别人向我表白……。”女人低头羞赧地说着,脸红到耳朵根,皱了皱眉,其实她心里有些怨言。
男人愧疚地揽过女人的纤腰,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哎,那我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吗,我知道你和黎墨琛是从小青梅竹马,认识了那么多年,之前我跟黎雪是同学,那时她见我认识你,那时就常常有意无意的跟我说你和黎墨琛在幼儿园的趣事,说你和他小时的往事,说你们小时候挂围嘴时,他哥老是逗你,后来,我上了高中,和你同学,她就说,你们俩家的父母早就盼着你们大了结婚,说她爸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