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她不服,她不服,她心里起了贪念,她要杀死江悠白,她要夺取她的位子,既然命运如此不公,她就自己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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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兮扶起许氏踏下去的脊梁骨,她反应很快,抓住时机道:“灵姨,你是江悠白的奴婢自然是她的人,你的说辞不足为信,谁知你现在是不是想要报复我娘,将所有的罪责归结于我娘的身上,想要公报私仇,你可别忘了当年你做的丑事可是我娘为你善后的,再说连姐姐都说这空青可以让人的体质大好,就算我娘制了药材,也是为江悠白好,如今在你口中这空青是味害人的药材,你们这番话不是自相矛盾吗?”
苏颜华又想起了前世大牢里的场景,高高在上的苏若兮一身嫁衣,如同现在得意洋洋的嘴脸,秀丽的面容都变得十分狰狞,看得让人作呕。
苏颜华道:“空青是味好药材,用的适宜当然可以强身健体,但如果与蛴螬相用可就不太好了。”
话落,苏若兮感觉到许氏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像是被冰块包裹住一般,冷的没有温度。
苏老太太听说过这味草药,她的草药也会出现,但因是猛药用量不大,她也没有仔细研究。
“祖母不知,这两味草药是相生相克之物,蛴螬会助长空青的药效,空青本就令人体质强健,可让药材一直吊着,身体的体质却跟不上,自然就会形成外表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实际上身体的气血不足,早已经是个躯壳,只待一次不幸就会让这具身体的内患爆发出来,而这个不幸就是我娘的第二次生产。”
这类手段何其高明啊,闻言只觉此人居心叵测,手段狠辣,下人们纷纷不敢相信这类手辣的手段是出自于平日温和的女子身上。再次想想只觉得战栗和恐惧。
“不,你胡说,母亲,你相信我,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空青不是我的,大小姐说的事情都不是我做的,我没有使用蛴螬,我和悠白是姐妹,怎么可能会害她呢?”
许氏跪在地上,义正言辞的说道,那副模样似乎苏颜华是个置她于死地的人一样。
是的,许氏现在就是死不承认,就算苏颜华拿出了空青,可不能证明空青是她的,就算有灵姨指证,也不能成为可信之言。下人们都在这听了个七七八八,如若许青没做过矢口否认就好,为什么一言一句的反驳着,而每次的反驳都是在承认的基础之上。
众人心里都明白,此事与许青脱不了干系,可许青打死不认,活像个狗皮膏药,就算把证据丢在她脸上,她就是不松口,她们是人微言轻的奴婢自然没办法,如若苏斌在这必然对许青做出惩戒,可现在坐在大堂之上,惩治公允之人是苏老太太,是那个厌恶江悠白,不喜苏颜华的苏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