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晚根本不会觉得自己被馅饼砸中了，只感觉心惊，看着远处平静的擦着相框的男人，明明五十来岁尽是壮年的人，但眼睛深处却尽是死寂。

这一刻，姜晚确定了，顾长河对顾修慈是恨。

明明是亲儿子。

她不理解。

于是，咽了咽口水，小心的询问出一个问题：“我想问下，修慈的母亲是您的爱人吗？”

明显的，姜晚感觉到顾长河的眼睛柔和了下来，似乎是在追忆美好的往事：

“当然，只可惜在修慈小的时候去世了。”

说完，看到姜晚眼里的疑惑，顾长河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开口：“我还是挺希望你跟我合作的，这样，我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姜晚摇摇头拒绝：“这件事我不会做的，您还是找别人吧。”

然后就听到顾长河说：“别着急拒绝，说不准哪天你就主动来找我了呢。”

这不可能，姜晚默默的说道。

其他的不知道，但如果牵扯到他们父子之间，姜晚觉得自己就是那灰都没有的炮灰。

说话间，顾长河的手机响了，屏幕亮起，来电人显示：修慈。

“还挺在乎你。”顾长河挑眉。

“只可惜你并不喜欢他”说到这顾长河停顿了一下：“甚至是厌恶他。”

闻言，姜晚微微笑了笑：“您多虑了，我与他的关系挺好的。”

顾长河一边按灭屏幕，一边看向姜晚：“呵，骗骗别人可以，可别将自己也骗进去了。”

姜晚：“………”

这时，李伯从外面走进来，匆匆的走至顾长河身侧小声小说了什么。

引起了顾长河的哈哈哈大笑。

良久，又停下来看向姜晚 摊手：“诺，估计你得去医院看修慈了。”

瞬时，姜晚抬头看他：“你干的？”

“那又如何？”顾长河反问，算是应下了这件事。

“你……”姜晚不知道该说什么，第一次对顾长河的疯，有了实质的认识。

“李伯，送客。”顾长河心情似乎是很好的下令。

“是”

李伯说着，对着姜晚做出来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