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强哪里能说得清楚呢?他对吕苗说:“公
司有重要客户,我不能不见,你让我先去一下公司,见完客户我马上回来行不行?”
吕苗一脸决然:“不行。你都要毁妻灭子了,
我还管什么客户不客户。”
刘强气得不行:“你这是扯到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吗,就算我求求你行不?”
吕苗说:“行啊,你要是敢从这扇门出去,我就敢从窗户出去,我这就去写遗书!”
刘强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这一次吕苗是动了真格的,她像大多数和
丈夫闹翻的女人那样把刘强的被子从卧室里扔出来。
到了晚上,刘强独自睡在客房里,吕苗就把音响打开,一会唱一会笑,疯了一样。
仅仅一个晚上,刘强就急得牙龈出血,
眼睛肿了。毕竟是个男人,刘强的血性上来了,他对同样一夜未眠的吕苗说:“你不就是想给我爸爸打电话吗?你打吧,如果我爸爸出了什么问题,我就告你谋杀。 ”说罢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吕苗马上抓起电话,手指飞快地摁键,我把电话从她手里拿了过来。
这一刻的我,既希望吕苗把电话打过去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又怕事情闹大她无法承受这么沉重的良心责问。我迅速作出决定,应该阻止,否则事情会变得十分残酷。我不要残酷,我 只想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我对吕苗说:“你还是想想后果吧,不能这么冲动。”
吕苗怔怔地看着我,眼睛里空茫一片, 这之后她无声地哭了起来,边哭边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报复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