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来过,但应该是你掐好了时间,没让我们两个撞到一块儿吧?”
“胡说八道。”
“本来嘛,像夫人这种身段的人,一个男人可是满足不了的。”
“你这话很过分啊。”
“事实上你和赵宽也有这种关系,不是吗?”
“那个不是我自愿的,是突然被袭击了,就跟你的情况一样……”
“于是你就一直保持了和赵宽的这段孽缘?”
“我是被胁迫的,因为他说要把我们的事告诉吕信。这人就是个无赖!”
“仅此而已吗?我可不这么认为。现在时机未到,所以我还没法向赵宽具体询问夫人的事。”
“我看上去有那么淫荡吗?”
“我可不想用这个词。这是一种体质啦。丰满、肤白、肌肤细嫩,腰部鼓起的女人,基本都有这样的倾向。天性就是晚上一个人睡会觉得很难受。”
以前闫怀庆也说过类似的话。伊媚嘴上不能说,心里却有计较。特别是像现在这样一个人睡旅馆时,常常会兴奋起来。体内血液翻滚,难以入眠。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哦,看你的眼神,像是在说‘你很懂嘛’。不过呢,这不是我自己的经验。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律师嘛,虽然专攻刑事案件,可也给离婚官司做过咨询。那些都是我从当事者的妇人那儿得到的知识。”
左义也是,正如他的四方下巴带给
人的印象那样,此人精力充沛,永不知疲倦。半夜里他会突然起床,坐在桌前,调查诉讼资料或给专业杂志撰稿,然后再一次过来搂抱伊媚。
“我知道的,闫怀庆先生现在不怎么来找夫人了。”左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