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里董事长为这事伤透了脑筋,最后他才决定暂时逃避隐藏起来。”
满南很认真地说:“当我在电话中听到董事长这样说才恍然大悟。董事长不在的那几天,司祥平每天都打电话到公司来找董事长。但是董事长交代过为了司祥平先生的名誉绝对不要向外面提起这件事,所以我也一直没向警方透露,实在抱歉。”
满南轻轻低下头似乎是道歉的样子。
“陆里失踪的理由大致上了解了。”田春达冷静地说。“也就是说,陆里7月15日晚上10点多打电话给你,告诉你他失踪的理由及电话号码。他只告诉你电话号码吗?”
“他还说等到九洲钢铁的事情告一段落他就立刻回来,有急事时打电话联系就可以了,不必知道他的详细住址,如果没人接电话就可能是去爬山了。我听到董事长说话的声音和平常一样很有精神也就放心了,便不再问其它事情了。”
“到20日发现尸体以前,你就这样不再联系了吗?”
“不,并不是这样。第二天一早我和客户一起到中府后,立刻打电话给董事长——今天我之所以来这儿,就是觉得有必要把事情说出来。”
满南一边看着田春达,一边从口袋里掏出记事本。“我在中府给董事长打了几次电话。第一次是10点多打的,但是电话占线。”
“哦。”
“10点半再打一次,电话铃一直响着却没人接。我觉得有点奇怪,在去高尔夫球场前的11点又打了一次,仍然没人接。”
“这之后呢?”
“到了高尔夫球场,大约是12点左右,我又打了一次,还是没人接。我突然想起董事长可能去爬山了,那天我就没再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