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者的父母呢?”
“被害者的父母住在外地。”
“被害者告诉他朋友的可能性怎么样?”
“他有没有告诉朋友,我不知道,不过我们有约在先,他不得把行踪泄漏给朋友。”
“噢!”
“如果袁力把行踪泄漏给朋友,好让他的朋友获得十万元奖金,我们的寻人企划就变得毫无意义了。话虽这么说,他究竟有没有把行踪告诉朋友,我就不敢断言了。”
杜田村说罢,点燃细长的香烟吸了一口。
田春达再度注视着他。
杜田村年约四十五、六岁,好像对人生充满了信心。乍看之下,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可是换一个角度看,似乎又不是这样。
“你们是到话剧团找到袁力的吗?”
“不是,应该说,我们以前曾启用他一次。两年前,本刊提出《纸上电影》企划案,为了寻找适合的人选,我们走访好几家剧团,终于在话剧团找到袁力,由于他把剧中人演得出神入化,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所以当这个有奖寻人的企划案一提出来,
人选我立刻决定由袁力来担任。”
“他是怎样的一个青年?”
“是个活泼、爽朗的青年,有年轻人的野心。”
“你所谓的野心,是指他想成为一个大明星吗?”
“是的。他曾告诉我,说他想进入影视界求发展。他长得英俊,再加上有很好的演技,我想如果他在影视界求发展,可能会成为大明星。”
“如今他死了,那十万元奖金该怎么办?”
“这个嘛——”
杜田村想了一会后说道:“明天开编辑会议再作决定。他会被人杀害,是我们始料不及的事情。”
“你有没有来这里跟袁力见面?”
“没有,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如果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电话联络。”
“你有没有特别叮咛被害者什么事情?”
“是指哪方面而言?”
“你有没有告诉他不要轻易被找到?”
“有。为了不易被认出来,我告诉他可以戴假胡子或化妆,可是也不要为了不被找到,一天到晚关在房间里面不出门,因为这有违寻人游戏的规则。由于化妆后,不容易被认出来,所以我告诉他不要整天关在房间里,可以出去看电影,或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