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万元奖金又不是我的钱,是周刊社的钱,给不给他俩跟我毫无关系,如果你不信,大可去问社长。”
“你能不能把昨晚的行踪告诉我们?”
田春达又改变话题。
“昨晚几点?”
“七点到九点。”
“昨天我很忙,为了催收稿件,我东奔西跑,因为有些作家说总编辑不去收,他们就不给稿件,此外,我还在周刊上连载‘现代社会之我见’一文,为了收集资料,从昨天到今天,我拜访几个财经界的名人,要不要我把这些人的名字告诉你?”
“也好,只要把七点以后拜访的人告诉我就好了。”
田春达打开记事本,把杜田村所说的人记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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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离开明日周刊社,田春达对郝东说:“由现场的状况看来,我不认为凶手跟被害者一起喝酒,趁着被害者不注意之际,把氰酸钾掺进酒里面给被害者喝,你是不是也这么想?”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凶手一定是事先把氰酸钾掺进威士忌里面,这只要戴着手套,就不会在酒瓶上留下指纹,不知情的他俩喝下了这种毒酒才中毒死亡。”
“问题是凶手什么时候把氰酸钾掺进那瓶红酒里面?如果是晚上七点以前下毒,那调查七点后的不在场证明就毫无意义。”
“若是这样,田队,你为什么还那么认真的把杜田村所说的话记在记事本上?”
“你真的不知道我这么做的理由?”
“是的,我不知道。”
“第一,我要让杜田村松懈警戒心,现在他多半在笑我们是笨警察。他是个很自大的人,如果让他认为警察很笨,说不定他会感到得意,在得意忘形下,往往会口出破绽。”
“应该还有其它的理由吧?”
“有,我故意调查他的不在场证明,好让他说出真心话。”
“他说了吗?”
“说了一点点。”
“我怎么没有注意到。是什么事情?”
“关于凶手的事情。”
“凶手一定是他。”郝东刑警以斩钉截铁的口气说道。
刚好他们来到咖啡店前面,田春达把郝东刑警带进咖啡店。
在外面被冻得有点发抖的身体稍微暖和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