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情况,高卓夫人知道吗?”田春达问。
“你指的是什么?”
“工程师要把在外的地址告诉单位。”
“因为她是高卓君的夫人,当然知道。”假如她懂得这方面的知识,就会设法尽量减少对她的怀疑。
“是传呼电话的小姐让你接电话,而不是在场内的广播喇叭把你叫出去的?”田春达继续问。
“不是,因为正在演奏当中,声内不开广播喇叭,是传呼小姐到我座位上去叫我的。”
“谁在哪个座位上,是不是由剧场管理员安排?”
“不是。因为剧场很大,可能是夫人把我的座位告诉了传呼小姐。”
“这么说,高卓夫人本来就知道你的座位!”
“……”
“把票送了人,还能记得票上的座号,有这样专心的人吗?”
“那……”
“假定能记着的话,那就是说,一定是有事要和那个人联系。怎么样,你在接受招待券的时候,没看出夫人有这种表现吗?”
“什么表现?”
“在音乐会期间要和你联系。”
“没有。不,那么说的话……”金武的表情有点儿变化。
“什么?”田春达紧盯着金武的面孔。
“她说过,送招待券的人可能要来,要我一定要坐在招待券指定的座号上。否则的话,一旦空了座位,送招待券的人会不满意的,因为节目很红,门票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