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忠说:“我第一眼看你怎么感觉非常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似的?”女同志说:“我在北方酒楼做过服务员,”志忠说:“哦,怪不得这么眼熟。”心想我又没有去过北方酒楼,到底是在哪见过呢?
两人买了车票,一起上了火车,正好座位又在一起,两人就坐在一起攀谈起来,两人谈得很投机,互相留了地址,志忠邀请女同志到自己家来玩,女同志很高兴的便答应了,这位女同志名叫商建兰,家在东林县马王庄离詹家屯大约有六、七里地,志忠说了自己去已故的女朋友家,看望她的家人,商建兰对志忠的念旧情怀非常感动,同时也觉得这样的男人能靠的住,便对志忠产生了一分好感,也有意要和志忠结交,便把自家的情况向志忠做了简单的介绍道:“我姐家住在东林县马王庄,我家有兄弟、姐妹八个,我有两个姐姐两个哥哥一个妹妹两个弟弟,都在县城,哥哥和弟弟都当兵了,俩个姐姐都出嫁了,还有个妹妹在念书。我父母都是县城粮食局的。”
志忠一听这不是和自己一个系统的吗?也没多说什么,便问:“你爸在粮食局是做什么的?”商建兰说:“我爸在粮食局是局长。”志忠一听“哦,还是自己的上级呢。”便没再说什么,商建兰问:“你在哪里工作?”志忠说:“我在粮库工作,管仓库的。”
商建兰忙说:“没事,后头我让我爹把你调到粮食局来。”志忠说:“那倒不用,在哪都是一样的工作。”志忠没有告诉商建兰自己是被分派到了粮食局担任副书记的,他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故意隐瞒了自己的工作职务,没想到这个姑娘这么健谈,把自己的底漏的一点不剩,这也正好帮助自己了解一些粮食局内部的情况,在火车上两人说了一路,向久别老朋友一样,眼看到站了。
两人下了火车,志忠说:“走我请你吃饭。”商建兰因为是第一次见,又不知根知底,也留了个心眼道:“等下次吧,下次我请你,这次就算了,我还要回去我妈在家可能等着急了。”志忠一听也不勉强,两人到了站前公交车站,等着公交车的到来,很快志忠的公交车来了,便说道:“那好吧,我先走,我坐公交和你不是一路,你路上小心点。”
志忠上了公交车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向后看去,商建兰还在望着公交车发呆呢。走了几站地,志忠到站下车了。志忠和志刚回来后在家修整的几天,忙着把破败不堪的房子重新整修,他们把原来房子的地基清理掉,准备盖大一点的四合院。首先,哥俩打了几天的土坯,计算着打够盖十间房子的土坯,哥俩开始建房。
房子垒够高度,准备上梁时,哥俩选了个吉日,买了一挂鞭炮,请了几个人帮着在吉日这天把房梁上了,为了盖房哥俩买了不少木头,在盖房子的时候,找人用木头赶做门窗,二十来天的功夫房子盖好了,院墙也垒起来了,志忠和志刚哥俩盖房子的这段时间,信儿一直给他们帮着忙,烧水、送水、送饭,哥俩也真是很能吃苦,每天天不亮就起床,信儿给他们做好早饭,吃完了就去干活。
信儿中午把饭和开水送到工地,等他们把饭吃完了,再把碗拿回家,做晚饭。信儿看他们一整天都在干那么累的活,为了让他们吃好,每顿饭都有肉,做的都是大米饭和白面馒头,晚饭还比午饭更丰盛一些,因为晚饭是回家吃饭,就可以多做几样菜,志忠把自家房子盖成四合院形式,是为了将来哥俩成家后居住考虑的。给老爹盖了一套三居室,志忠一套三居室,志刚一套三居室,另一面盖了三间仓房兼厨房,房子全部盖好粉刷白了,厕所盖在院外。
院子比原来扩大了十倍不止,而且是三进的院子,还打了一口水井,院子里空地种菜、养猪、养鸡都没有问题。等房子盖好后,信儿过去一看,真是太宽敞了。
信儿高兴的说:“这就等着把媳妇娶回家了。”哥俩在外流浪做生意就七、八年,没赚啥钱,又参加抗联打了四年仗,又到苏联去了三年,哥俩都三十好几,也该娶媳妇了。
房子盖好后,做门窗的木工把门窗也全部做出来了,安上了门窗,院子的大门做了一个两扇的门,可以开进去一辆车了,屋里的地还没有铺,火炕还没有盘。
志忠说:“明天咱俩打炕坯,准备盘火炕。”志刚“嗯,”道。两人把屋里的杂土都清理出去,泡土和泥,到地里弄了一些长麦草掺在泥里,打出来的炕坯结实不裂,土和麦草都泡上了,两人回去吃饭。第二天,两人早早吃完饭就来到新家打炕坯,志忠先把头天泡好的泥和上麦草翻了起来,翻了一遍以后,掺了麦草的泥粘呼呼的可以脱了。
两人把炕坯打好晾在地上,过两天就可以翻起来,起来晾着干得快,在没有盘炕之前,先把地漫上一层麦草地面,地上就不会因洒水太多而和泥了,只要把炕一盘就万事大吉。
志忠部队通知到部队报到,到队部开会等待上级分配的事宜,组织上考虑他们大多数同志都身上负有伤,不宜作战,根据与上级沟通,把他们分到市里政府机关工作,志忠在粮食局任党委副书记,志刚任公安局副局长。
志忠因要和信儿去圣安军区总医院看望树立,所以多请了几天假,他还要去二叔家把老爹接回家来,自从他们的娘病故,他们上山参加抗日组织后,老爹去了二叔家,这么长时间都没见过面,志忠和志刚就想得先把老爹接回来再说,老爹一直操着我们这些子女的心,不知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是死是活,所以,房子重新盖好了,也该把老爹接回家来,让他老人家放心,志忠心里想着便去找信儿道:“表姐,现在房子都起来了,就剩炕还没盘,也该去二叔家把我爹接回来,然后我再跟你去圣安接树立回来。”
信儿说:“行,我先跟你去趟二叔家,我还没去过二叔家呢,这回也过去看看,认认门儿。”于是,几人决定明天就去二叔家接老爹。
志忠说:“我第一眼看你怎么感觉非常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似的?”女同志说:“我在北方酒楼做过服务员,”志忠说:“哦,怪不得这么眼熟。”心想我又没有去过北方酒楼,到底是在哪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