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商量完了,文华走出厂长办公室,来到苏小曼的办公室,苏小曼真诚的说:“你有那钱干点啥不好,干嘛非要救这个破厂子?”文华说:“能为家乡做点事,就做点事,不求啥。”苏小曼又问:“那你为什么还要一半的利润。”
文华道:“我是想给他们施加点压力,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否则还会像现在一样,那照你的意思是我拿钱打水漂,连个响声都不能听了?损失一百万对我来说不算啥,如果要能救活这个厂呢?我不建议所有职工都来上班,为了解决部分下岗职工的生活现状,有多大力就出多大力吧,不管咋样办这个厂,能招一部分人进来也算为国家出了一份力。要抽利润是为了调动他们的积极性,让工人打消依赖的思想。你对这次并购有啥看法,对这个厂改制有兴趣吗?我也想听听。”
苏小曼说:“你都和人家谈好了,我能有啥好说的。”两人聊了一会,下班的铃声响了,文华说:“下班,我该回家了。”苏小曼说:“别走,咱们去看场电影吧。”文华说:“时间够用,咱们先吃饭,吃完了饭再去看电影。”
苏小曼从衣帽架上取下风衣穿在身上,两人走出宣传部来到了公交站,文华说:“走咱们去吃烤肉。”两人坐车来到二道桥市场,看到一排烤肉摊位,文华拉着苏小曼的手来到一家有烤肉和排骨的摊位,要了二十串烤肉和十串烤羊排,两人吃的很开心,文华又问:“还想吃啥,吃抓饭还是再要烤肉?”
苏小曼说:“我吃一点抓饭。”文华对老板说道:“再来二十串烤肉,一碗抓饭。”老板端上来一碗抓饭,苏小曼给文华的碗里拨了一半,剩下的端到自己面前,这时二十串烤肉也上来了,文华道:“来再吃几串烤肉。”苏小曼说:“我吃了不少,这些抓饭够了,剩下的你吃吧。”
文华一看烤肉要多了道:“分,你一半我一半。”苏小曼忙说:“我再吃五串烤肉,剩下的都是你的。”文华说:“那好吧,你再吃点抓饭。”苏小曼拿着勺子又舀了一大勺抓饭到文华碗里,文华只好接受了,苏小曼吃完了五串烤肉和半碗抓饭道:“哦,我吃撑了。”文华说:“哦,我也吃撑了。”
文华起身结完帐,两人坐车来到商场电影院买票,电影院正在演《三宝闹深圳》,两人走进电影院找到位子看了起来,当看到阿礼和阿园的邂逅,擦出爱情的火花,项链物归原主时,心里有了一份安慰。
看完电影两人走出电影院,漫步在林荫道上,看着路边熟透的柿子,嘀哩嘟噜的吊在树上,文华问道:“你想吃柿子吗?”苏小曼说:“不吃,你要吃吗?”
文华说:“我想吃,摘一个熟透的,不摘,掉到地上也得摔个稀巴烂。”说完文华抓着路边的树干,往上爬,上到侧枝上摘了几个软柿子,放在上衣兜里,下来后他用手擦着柿子上面的灰尘,掰开后吸吮着柿子里的汁液,苏小曼一看他吃的那么香道:“给我一个。”从文华兜里拿出一个,掰开吃了起来“嗯,真甜。”过路的行人回头看着两人拿着柿子吃,还说:“柿子都熟了。”两人在路边把两个柿子吃完,文华从兜里拿出手绢给苏小曼,擦完了手,两人继续漫步在林荫小道上,文华拉着苏小曼的手,两只手扣在一起,两颗心也越来越近,两人顺着马路走了四公里路尽然没觉得累。
文华说:“我送你回家吧?”苏小曼说:“好。”两人又向苏小曼家的方向走去,走了四十多分钟,到了苏小曼家的军区家属院,两人还难舍难分,文华说:“你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苏小曼看着文华的脸道:“你去公交站坐车回去,路上小心点。”文华“嗯”道。
苏小曼边往里面走,边回头向文华挥着手,直到看不见了,文华扭头向公交车站走去,站了没有几分钟,公交车来了,文华上了向自家方向的汽车。今天走的路太多,有点累了坐在公交车上不知不觉睡着了,汽车到了终点站,司机回头看车上还坐着一个人,便问道:“哎,你到哪下,这是终点站。”
文华一看自己坐过站了,便下车到对面公交站等返回的汽车,等回到家时已经是子夜时分。
文华回到家进屋看见妈妈还没有睡,在等着自己,心里很不舒服道:“妈,你咋还没谁呢?”爱华说:“咋这么晚了才回来?妈不是担心你吗?”文华忙说:“出去和朋友吃了个饭,又看了场电影。”爱华听了也没说啥便道:“不早了快洗洗睡吧。”爱华回卧室睡觉去了,文华见儿子上楼了,也放心的回到自己的卧室。
文华起床下楼见全家人都在家里,才知道今天是星期天,便上楼给苏小曼打电话道:“小曼,你来我家吃饭吧,今天我家人都在家。”苏小曼说:“好吧,一会见。”文华下楼告诉母亲道:“妈,一会儿苏小曼要来咱家吃饭。”
爱华忙说:“是吗?那我得让你爸去买菜。相正,今儿来人,快去市场买菜,我把家收拾收拾,文丽你把地擦啦,我收拾厨房。”文华说:“爸,我跟你去市场买菜,把自行车推上,买的东西太多手拎着沉。”相正和文华刚出门十来分钟,文革和郑玲从外面进来,看一家人都在各忙个的,文革便问道:“妈,这是干啥呢?都像搬家一样。”
爱华说:“一会儿文华的女朋友要来,我们这不在收拾屋子呢吗?到处都是乱七八糟,脏的要命,该擦的擦,该洗的洗呀。”文革说:“我干点啥,郑玲你也来帮忙。”爱华说:“你们俩上楼收拾去吧,擦地擦桌子,窗户都擦擦。”都是成人,干起活来自不必说,人多力量大,很快相正和文华把菜肉都买回来了,屋里也都收拾干净。
事情商量完了,文华走出厂长办公室,来到苏小曼的办公室,苏小曼真诚的说:“你有那钱干点啥不好,干嘛非要救这个破厂子?”文华说:“能为家乡做点事,就做点事,不求啥。”苏小曼又问:“那你为什么还要一半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