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辞行的！”

杜姆把一块移动硬盘放在桌上，“这里是我这一年完成的所有技术研发工作，包括我针对多功能机甲的一些改进构想。另外，非常感谢斯塔克先生和班纳博士提供的大一统公式和湮灭公式，预计我在五年的时间内可以让它们进入应用阶段。”

大一统公式也就是四大基本力合一的方程式，这是超光速曲率的基本法则；而湮灭公式则揭示了反物质的运用，这两个核心公式及其衍生方程式，足以让一个文明进入三级阶段。

“不客气！”托尼·斯塔克虽然心高气傲，但是对于科学天才，他总是不吝自己的赞美和青睐，他热烈的和杜姆握手，“维克托，你是个真正的天才。金钱不足以衡量你的价值，希望有机会我们再来合作！”

“我和托尼的两百亿美金已经打到了你的账号上！”考乌斯拍了拍杜姆的肩膀，“临走前我只有一句话想要告诉你。”

“……你不会是孤独一人！”

年轻的毁灭博士突然抬起头盯着考乌斯。

他的目光极为复杂，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紧抿着嘴，缓缓点了点头。

“我不会换号码……”

杜姆拍了拍装着手机的口袋，然后朝考乌斯和斯塔克一一点头示意，迈步走了出去。

考乌斯微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着一脸茫然的尼克·弗瑞说：“这是一个内心真正有信仰的人，局长先生，我以合作者的身份给你一个忠告。”

他加重了语气，“——永远不要往索科维亚派遣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