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眯了眯眼睛,沉吟片刻才再次确认道。“你方才说那老者是临汾王氏,浙江布政使王师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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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朗立刻说道,“是!”
进忠摆了摆手,他便低着头退开。
进忠紧锁眉头,只想着容雅从未来过山西,她怎会知道那老者是谁?
难不成当年她做的那个梦,看到的那老者的相貌竟是真的?
进忠深吸一口气,不由得快步走了回去,他心里只想着,若容雅当真因为一个梦就认出了那老者的身份,想来此时她还不知要怎么害怕呢。
进忠一进屋,便瞧着容雅正坐在软榻上,给他绣着帕子。
听见声音,容雅回头瞧见是进忠回来了,满眼都是惊喜。她将那绣活儿一扔便快步走了过来。
“进忠哥哥,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是能歇歇了?”
进忠仔细打量容雅,见她眼中并无阴霾之色,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他低头在容雅额前轻吻了一下,一边与她说着话,一边净手换衣裳。
这一晚上无论是用膳还是说话,容雅的神色都与平日一般无二。
可当二人熄了灯上了床,进忠把容雅抱在怀里,才发现容雅竟紧紧搂着他的腰,使劲儿的往他怀里钻。
进忠心疼极了,他此时才知道,方才容雅只是装着不在意罢了。直到此时熄了灯,黑暗袭来,才叫她越发的害怕。
他深吸一口气,只想着要寻个什么法子,叫容雅顾不上害怕才好。
进忠揉捏着容雅的身子,见她轻喘,便抬起容雅的下巴,咬住了她的唇,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容雅慌了一瞬,连忙说道。“进忠哥哥,不成,外面有好些人呢。”
进忠却捏着她双手的腕子,扣在头顶,又俯身在她耳边轻声笑道,“难不成,心肝儿不想进忠哥哥?放心,今儿进忠哥哥轻着些,心肝儿可要忍一忍,莫要出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