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晚膳,张卓走到院子里余光瞧了一眼石桌旁正在做针线的慧儿,他脚底抹油回了屋子。
嘴唇上的伤还没好,他可不想再被咬一口。
可张卓刚点了灯,便听见了敲门声儿。这个时辰能敲他房门的除了慧儿还有谁?
说实话,张卓不想开,他算是怕了慧儿了。
可眼瞧着他若不开,外面的敲门声儿就不停,张卓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还是走到了门前。
他拉开房门还没等说话,慧儿便推着他进了屋,张卓心里一惊,刚要开口,就见慧儿把房门关上了。
房门关上了?她这是要干什么?
“慧儿,你要干嘛?”
慧儿一句话不说就来扒他的常服,张卓连忙按住她的手,颤着声音问道。“我说祖宗,您这是要干什么?就算我是个太监,咱们也男女有别好吗?”
慧儿抬眸看了他一眼,撇撇嘴。“我不看也成,你身上穿的可是我给你做的里衣。”
张卓深吸一口气,无奈说道,“不是,是我自己的。你给我做里衣干什么?这贴身的东西岂是随便做的?”
慧儿一听就不高兴了,她瞪了张卓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乐意做,你管得着吗?”
慧儿站在张卓的面前,见他不穿自己做的针线,越想越生气。趁张卓不注意伸手推一把,将他推到了椅子上。
张卓吓了一跳,刚要说话,却又被慧儿一口咬在了嘴唇上。
“嘶!”完了肯定又破了,这姑娘是属狗的?
张卓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开,他舔了舔嘴唇上被咬的地方,果然尝到了腥甜味儿。
张卓磨牙,“你总咬我干什么?”
慧儿一愣,眨了眨眼睛。“这不是亲嘴儿吗?我看你干爹就总这么亲你干娘呀。”
张卓都气笑了,谁告诉她亲嘴儿要用牙的?
慧儿极聪明,一瞧着他的表情,就猜到大概是自己亲错了。
她舔了舔嘴唇,神色有些尴尬。“那,那该怎么亲,我又不会。”
张卓深吸一口气,咬着牙说道。“慧儿,你干嘛要亲我?”
慧儿眨眨眼睛,一脸“这还用问嘛”的表情,又要凑过去。
张卓连忙掐着她的脸把她推开。“说,干嘛要亲我?”
慧儿瞪着眼睛,掰着他的手。“我好奇呀,看你干爹总亲你干娘,那一定是个很舒服的事儿。再说你长得好看,我
用了晚膳,张卓走到院子里余光瞧了一眼石桌旁正在做针线的慧儿,他脚底抹油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