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儿苦着脸咬着牙点了点头。“那，那行吧。一会子，我还要起床和格格一起准备午膳，那，那你快着点儿。”

张卓失笑，这么听话的吗？他原还以为这是只张牙舞爪的小猫。可如今一瞧，但凡捏住了她的软肋，就像个兔子一样乖巧听话。

张卓伸手抚弄着她的脊背，慢慢滑向她圆润挺翘的臀尖儿，又在上面捏了一把，才笑着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昨儿你刚破了身子，若今儿我再继续折腾你，倒是个禽兽不如的人了。

刚才趁你睡着，我给你熬了肉粥。如今正在小炉子上温着，我去给你端来，喂你吃些。

干娘说，今儿只叫你在床上歇着，可不敢叫你动。若是你想做什么，或是要什么，告诉我便是，我去给你取来。”

说着，张卓便下了床，盛了一小碗儿肉粥过来，把慧儿抱在怀里，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吃。

可惠儿却嫌麻烦，又嫌他的动作慢，索性将那肉粥抢过来。那一小碗不过七八口的量，慧儿只往嘴里扒拉了两口就吃完了。

她把碗往张卓手里一塞，也不客气，直接指挥他说道。“这碗也太小了，哪里吃的饱？你倒是给我换个大点儿的碗来呀。我又不是千金小姐出身，哪还能拿这么点儿的碗吃猫食儿一样。”

张卓忍不住扑哧一笑，他索性点了点头拍了拍慧儿的脑袋叫她等一会儿。

他径直出了门儿，去厨房果然取了个大碗回来。这一碗便将那砂锅里的粥都装了，张卓拿勺子在里面搅了搅，散了热，这才端回了床边儿。

慧儿确实饿了，她也不跟张卓客气，接了碗就吃了起来。

宫里的太监都是穷苦出身，若不是家里活不下去了，谁能把好好的能继承香火的儿子净了身，送进宫里当太监。

在张卓眼里，如他干娘容雅格格那样，大家族出身的女子，日常的行为举止贵气知礼，自然别有一番韵味。

可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