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经过容雅之时,容雅却淡淡开口说道。“还请容佩留步,皇上有令,翊坤宫掌事姑姑容佩以下犯上,不遵皇命,杖二十,即刻行刑。
为免惊扰圣驾,便堵了嘴吧。皇后娘娘,奴婢扶您进去吧。”
眼瞧着皇后还要再说什么,容雅笑着说道。“皇后娘娘,这下令的是皇上,奴婢等人只能谨遵皇命,不敢违背,若皇后娘娘不舍,还是要当面向皇上求情才是。”
容雅不耐烦听皇后用那副破锣嗓子故作娇弱的和皇上讲道理。将皇后送进寝殿,便退了出来。
她站在进忠身边借由宽大袖子的遮掩,握住了进忠的手,捏着他的手指玩儿。
瞧着廊下一边是凌云彻挨鞭子,另一边是容佩挨板子,便勾着嘴角压都压不下来。不得不说,这炩妃娘娘果然好手段。
进忠只瞧着方才容雅出来,便知道她是在屋里听见了皇后带着容佩来时呵斥自己的话。
想必容雅是听了之后不高兴了,便回了皇上罚了容佩板子给他出气。
因此,便勾着嘴角说道,“多谢格格替奴才出气,奴才无以为报,只能尽心侍奉格格。”
容雅脸上一红,手上揉了揉进忠的指尖,娇滴滴的“哼”了一声,小声说道,“我相公凭什么叫她呵斥?赏她二十板子便宜她了,再有下次,撕烂她的嘴。
以为攀上了皇后娘娘就顶着天儿了,御前的人岂是她能得罪的?别说是你了,就算是御前猫儿狗儿的都比她尊贵。
一个圆明园出来的杂役宫女,以为攀上了皇后娘娘就能一步登天,做她的春秋大梦去。”
说完,容雅又看向进忠脸色,见他没将容佩放在心上,才又扫了周围一眼,见无人往这边瞧,便紧紧握住了进忠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两人如今都在以前伺候多少年了,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谁不会给他们几分薄面,便是各宫的主子都不会呵斥进忠,何况是一个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