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颗石子刚才就在这儿,险些叫格格崴了脚,按理这条宫道上不应该有这些石子,皇上刚刚又叫五阿哥教导八阿哥齐射。
这几件事儿串在一起可不简单,你把这些石子给李玉公公瞧上一眼,其他的只交给他就是。”
小林子一听,立刻如临大敌,他只将那几颗石子握在手里,连忙行了个礼,转身快步走了。
容雅瞧了瞧进忠,又朝地上瞧了一眼,脑中灵光一闪,立刻说道。“这事儿怕不是炩妃干的吧?”
进忠一挑眉,看着容雅。“他俩竟想到一块儿去了,我猜也是她。
愉妃鲜少出延禧宫,便是出门也从不坐软轿,况且就算出门身边也跟着人,这前呼后拥的也走不到墙边来。
倒是五阿哥每日回延禧宫时正是太阳西斜,这墙根下正是阴凉处。
既如此,这几颗石子怕是冲着五阿哥的。只是我如此想来,这几颗石子扔在这倒不像是恶意。”
一听这话,容雅立刻联系上刚才小林子说的皇上想让五阿哥教导八阿哥骑射之事。
再想想方才皇后、颖嫔与嘉贵妃起争执时,炩妃又在旁边偷听。
她把这几件事儿联系到一处。好像明白了进忠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炩妃想要借用这几个石子,让五阿哥崴了脚,不叫他教导八阿哥骑射?可这有什么用啊?”
进忠眯了眯眼睛,只牵着容雅的手慢悠悠的往回走,边走他边小声说道。“方才我说我感觉炩妃不像有恶意就是在这儿。
炩妃与嘉贵妃、皇后都有仇。按理这八阿哥的骑射,应该由他一母同胞的四阿哥来教才对。八阿哥年幼,又是初学,便受了点伤也是常理。
眼下皇后刚刚与嘉贵妃生了龃龉,若是八阿哥出了什么事儿,这下手的人自然而然便会联想到皇后,可若是将五阿哥牵扯其中便又要把愉妃拉进来。
无缘无故给自己多树立一个敌人,炩妃定然不会干这蠢事儿,想来她是想用这法子把五阿哥摘出去。不过,如今无凭无据,只靠猜测也做不得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