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喊出来的声音都不像个人动静了,惨的不行,我听着都觉得骨头疼,没多久那麻袋下面的白雪都被染成暗红色了。”
舒窈拧紧了眉看向柿子,“娴妃就在旁边瞧着?”
柿子立刻说道,“怎么可能呢,行刑之前娴妃便进了屋,只在屋里听着声音,直到麻袋里再没了动静,娴妃才作罢。
后来小太监把阿箬放出来时,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挠烂了,几乎衣不蔽体,她身上露出来的地方,那伤口一条一条的可深了,怪不得会流那么多血,而且阿箬的眼睛都被猫抓瞎了一只。
娴妃也不管,只叫小太监把人丢去冷宫。我凑近瞧了一眼,且不说阿箬如何,之瞧那几只猫都被打的浑身骨头寸寸断裂,便知那些小太监下了多重的手。
公主,你说这娴妃从哪里学来的这样阴狠的法子,宫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刑罚,太瘆人了。”
舒窈垂了垂眸子,作为一个现代人,感谢强大的网络,她是知道这种猫刑的,可作为大清金尊玉贵的固伦公主是绝对不会知道的,因此她只抬眸从镜子里看向进忠。
进忠苦笑说道,“公主,若奴才说不知道怕是您也不信,可这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奴才怕说出来脏了您的都耳朵,您还是别问了。”
舒窈却嘟着嘴拉住进忠袖子,撒着娇的摇了摇,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不罢休的架势。
进忠无奈只得说道,“公主,奴才也是奇怪,娴妃一个大家闺秀,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样阴毒龌龊的刑罚。若要说详细了,奴才知道的也不多,实在怕误导了公主。”
舒窈一眯眼睛,“你果然知道,快点告诉我。”
瞧着舒窈的小手都捏上他腰间的软肉了,进忠实在无法便开口说道,“那还是奴才刚进宫时听一个老嬷嬷说过,当时她不过是嫌我们淘气,是用来吓唬我们罢了。
那老嬷嬷家里是南边儿的,本有个姐姐,因为家里穷,十岁上下就被爹娘卖了换了银子。
她的爹娘也是混账,只为多卖些银子,便将好好的女孩儿卖进了那腌臜地里。那姑娘也是个有气性的,誓死不从,后来便被那老鸨子害了性命。
不过是个十岁上下的小丫头,那老鸨也不舍得花银子给她置办棺材,不过破席子一卷丢进乱葬岗,嬷嬷知道了消息便悄悄的去给她姐姐收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