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一病,就好似缠绵病榻一般,竟把恒媞备嫁之事都撂开了手。
就在皇后惊讶于太后病重至此时,竟没想到太后将为恒媞准备嫁妆之事交到了皇后手中。
瞧着太后送来的嫁妆单子,皇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太后在逼着她在为璟瑟备嫁的同时,也要为恒媞备上一份差不多的嫁妆,不然她这皇嫂便要丢了脸面。
皇上瞧见那嫁妆单子,冷笑一声,只告诉皇后,恒媞嫁妆之事不必多管,即是她嫁在京中,这婚事自然不如璟瑟远嫁和亲那样重要,只将她的嫁妆交给礼部着办就是。
皇后闻言哪里还有不依的道理,便立刻将此事转到了礼部再不理会,直叫太后得知后,又气了一场,只在心里不停的想法子,想要寻个什么事,找回面子。
可还不等她想出法子,皇上便突然来了慈宁宫。太后大喜过望,以为是皇上心软了,想要寻她这皇额娘来求和,却没想到,皇上开口便说起了金川战事。
大金川莎罗奔近来屡生事端,皇上派兵镇压,可惜军心涣散,屡战屡败,因此皇上打算命讷亲为经略,派他前往平定金川战事。
太后闻言,心里便咯噔一声,这哪是求和,这是要压着她的脑袋让她低头啊。
想她钮祜禄氏在前朝唯有一个讷亲还算得用,若是皇上将他派往金川。一时之间,她在前朝便折了臂膀。
因此,太后强笑道。“讷亲虽熟练军机,但兵法并不娴熟,非统军之才,皇上可要三思啊。”
可皇上却淡淡说道,“讷亲是皇额娘的族亲,也是朕的辅政之臣,相信他会为朝臣尽心尽力,成就功业。”
瞧着皇上离开的背影,太后叹了口气,她放下筷子看着桌上几乎未动的菜神色暗淡。
皇上今日之举,竟然连压着她的低头都算不上,眼瞧着这是要断了她与前朝的联系。
如今讷亲被派往金川,若是死在战场上,她钮祜禄氏就此在前朝便无人可用,就算他胜了,皇上也未必会将他调回京城。
太后叹了口气闭了闭眼,她幽幽说道,“皇上果然不是刚登基的皇上了。”
福伽扶着太后起身进了内室坐在了软榻上,“皇上桀骜,如今皇后膝下两子皆以养成,地位越发稳固,从此往后,太后在后宫的地位怕是不能坚如磐石了。如今讷亲大人再被派往金川,前朝……”
太后叹了口气,眸光泛冷,“皇后的地位越发稳固,那就让她忙起来才好。娴贵妃在贵妃的位份上也坐的够久了,总要想个法子将她往上提一提。
慧皇贵妃的身子骨久不见好,也不是个事儿啊,叫齐汝多上上心吧。”
这日进忠休沐,舒窈便拉着他去了御花园。二人手拉着手,在御花园里慢悠悠的逛着,进忠瞧着她盯着花园子里的花儿瞧,便笑着说道。“往日里也没瞧见你多
太后这一病,就好似缠绵病榻一般,竟把恒媞备嫁之事都撂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