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闻劲真刚要喊出口的那句妈妈在看见她身上的伤口时凝固住，他的眼睛瞪大，想要说些什么，却无法发出一丝声音，就像是喉咙被一只无形的魔爪紧紧扼住。

直到听见妹妹的痛哭声，他才回过神来。

看着脸颊红肿，额头缠着纱布的妈妈，闻劲真上前两步，“妈妈，你……”

他想要询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察觉到这一情况，蔺玉柔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她轻柔抚摸着怀中痛哭的女儿，声音虚弱对两人说，“小真乖果果乖，妈妈没事。”

“我们先回家吧。”

……

“果果睡着了，小真你也早点休息吧。”

等将闻果果哄睡着，蔺玉柔侧过头，柔声对闻劲真说道。

闻劲真欲言又止，“妈妈，你的伤口……”

蔺玉柔摸了摸额头的纱布，浅笑摇头，“我已经去医院处理过了，小真不用担心。”

“早点休息。”

说完蔺玉柔就要离开房间，末了却是脚步一顿。

她又补充一句，“今晚果果可能会做噩梦，就拜托小真哥哥照顾好她啦，也……照顾好你自己。”

闻劲真站在房间门口，眉头紧紧皱起，看着那道渐渐离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妈妈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