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狗牛,既然你说没见着银锭子,那另外十枚铜板呢?”霍正廉不再看纪永灵,继续追问祝狗牛道。
“大,大人.......”祝狗牛有些欲言又止,因为他把那十枚铜板放在他娘的炕柜里了,但是他娘的炕柜里正好有几个十两的银锭子。
霍正廉见祝狗牛言辞闪烁,一拍惊堂木,吓得祝狗牛哆嗦一下,咬咬牙才说:“在......在我娘的炕柜里。”
“来人,即刻去祝狗牛家搜寻铜板、银锭子和其他可疑之物。祝狗牛,既然你已经承认拿了李氏十枚铜板,那本官判你即刻归还,另外那两个银锭子待搜寻完毕再议。”
“大人,大人——”祝狗牛不甘地叫道。
“多谢大人!”纪永灵躬身行礼。
这时一名衙役上前禀报,说县里几家医馆的大夫都已经请了过来。
纪永灵一听,立刻又行礼道:“大人,您刚说县里没有仵作,民女刚好懂些医术,徐氏医药馆的老大夫可以替民女作证。
民女刚好对于尸身能够查验一二,虽无法比拟仵作,但是民女是女子,查验女子更为方便,而且民女与这李氏在集市有过交集,也算是一种缘分,民女愿意自请协助查验。”
祝狗牛急爬两步,道:“大人,万万不可啊。这是公堂,怎么能让一个小女娃胡来啊,我绝不允许这女娃子如此冒犯我家婆娘。”
一直躲在大堂一角旁观的霍志远兴奋地捶了捶掌心,拉过一个衙役,在耳旁嘀咕道:“快去告诉我爹,上次那个假鹿茸就是这个姑娘识破的。”
那衙役无奈,只能上前弯腰躬身在霍正廉耳旁低声嘀咕两句。
霍正廉瞪了一眼角落里的儿子,回头深沉地盯着纪永灵,沉思片刻,道:“来人,将李氏的尸身搬下去,让医馆的大夫帮忙查验,顺便带上这名女子一起。”
“是——”
祝狗牛还在竭力喊道:“大人,大人,不可啊——”
霍志远更加兴奋了,缩着身子后退,准备溜出去看看纪永灵如何验尸,霍正廉一个眼刀飞过来,吓得他一哆嗦,又缓缓站定。
等纪满川几人挤到县衙前时,人群已经里三层外三层把县衙团团包围起来,根本看不清里面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