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地主和农户及佃户的矛盾不可调节,丢了孩子的赵财主可未必就是正义的一方。
就在她犹豫之际,那人又加速跑动起来了,眼看着前头的玉米地已经变得稀疏,估计是快到沟边了。
纪永灵咬咬牙,摸出几枚钢针飞了出去,但因为有玉米秆的遮挡,几枚针扎都在地上或玉米秆上。
无奈,纪永灵只好快跑两步,蹲身甩出一根铁筷子。
“哎呀——”前头的人惨叫一声,身子不稳,向前扑倒几根玉米秆子趴在了地上,连同肩上的孩子也摔了出去。
“哎呀呀,疼死老子咧!是谁?是谁扎老子沟子?”那人顾不上摔在地上的孩子,趴在地上,一手抓着玉米秆,一手捂着一侧屁股,惨烈地鬼叫了几声后喊道。
纪永灵站起身,扯出衣襟里的手巾子(帕子)折成三角状绑在脸上,轻轻走了过去。
之前她顾忌着赵元宝,想把针扎到那人的腿上,可惜没成功。不过最后她改变了主意,用铁筷子扎在了对方的屁股上,当然只是稍稍用了一点力。
这铁筷子即使力度不是很大,扎入的也挺深,而且很容易扎伤臀部神经,造成局部剧烈疼痛,况且疼痛可以向下肢放射,形成过电感,所以对方一时半会爬不起。
那人忍着痛,弓腰屈腿试图爬起来,但试了几次都没起来。
纪永灵走过去,一脚踩在那人另一侧没有伤到的屁股上,将他踩到地上,顺手弯腰拔出带血的铁筷子,鲜红的血水瞬间涌出,把那人的衣裤浸红了。
纪永灵拽过一片玉米叶子,擦擦铁筷子上的血迹,慢条斯理地问:“谁叫你偷娃娃来?”
那人趴在地上疼得冒汗,他缩回刚刚那只捂屁股的手,一见上头都是血,吓得脸都白了。他喘着粗气,声音颤抖道:“饶命,饶命!我…我……这娃不是我偷的.....这不关我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