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水草依旧还是有些惊魂不定,见自己家人过来,心里顿时大定,忙挪着身子让开。
纪永灵用手指摸了摸麦花的颈动脉,立刻往麦花嘴里吹了一口气,接着就伸手进行胸外心脏按压。
“你你你,永灵这是弄啥哩!”丰氏止住哭声道。
纪永灵顾不上回答丰氏,低着头,只顾不停按压。
“姐,我给你照亮!”纪永宁和纪永周提着一串串蓖麻灯从家那边跑过来,在一旁给纪永灵照着。
其实这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麦花能不能活过来上,根本都没注意纪永灵的按压。或许注意了,但也没多想,只以为这是类似掐人中、按肚子一样的新法子。
可能麦花吊上去不久就被纪水草母子救下来了。纪永灵按了几轮,麦花就有了反应,她咳嗽两声,缓缓睁开了眼。
见麦花清醒,纪永灵总算可以停手。她甩甩酸痛的胳膊,借着蓖麻灯的亮光打量了一下麦花的脸色,见她脸色也变得稍稍有了血色,才放下心来。
她问:“麦花姐,你这是咋咧,咋这么想不开啊?”
丰氏见麦花清醒,也是大松一口气,哭喊道:“哎呀,我的麦花娃你总算醒咧!你这要是拍拍沟子走了,自己是零干(省事)咧,你让我们这些人咋活呀?”
麦花听了这话,又沮丧地闭上了眼,一句话不肯多说,只有眼角滑落的一丝泪。
胡喜容也和杨氏几人赶了过来,她最是